第3章 万物皆有裂缝
一妖冶的女子，夸张地扭动着水蛇腰，娉娉婷婷向姬歌走来，舔着丁香小舌道，“小弟弟，昨日在生死台，你是个男人。以后只要你挖出的晶矿交给我二成，姐姐罩你！如果你做我的小男人，矿石分文不取。”
“哈哈哈，毒蛇，你又要祸害纯情少年了？少年，小心你被毒蛇吸成人干。你们兄妹跟着我黑虎混，我罩你们！”一身材健硕，虎头虎脑的大汉边说边肆无忌惮地盯着画心上下打量。
“那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姬歌戏虐道。
“你妹妹长大后，做我的女人！”黑虎理所当然道。
画心脸色大变，紧张地看着姬歌。
“虎兄，蛇姐，不劳你们费心，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要打我们兄妹的主意。想想熊蛮的下场，或许干不过你们，但是拼死让你们重伤，却是可以做到的！”姬歌一脸平静道。
二人脸色一变，“切，不识好歹！”
碰到一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疯子，毒蛇和黑虎也有些忌惮。如同草原上的凶兽，一旦受了重伤，很容易被其他凶兽猎杀。
黑虎等人悻悻离去，姬歌才和画心钻入矿洞。
几个曲折之后，姬歌一屁股坐在洞内，大口喘气。
弱柳扶风的画心不仅若无其事，忍不住抿嘴笑道，“看你那么镇定，我还真以为你是‘生死看淡、不服来干’的疯子，没想到也是个怂包。”
“哈哈哈！当时，只要气势上输了，他们一定会扑上来。你为何丝毫不怕呢？”姬歌呵呵笑道，丝毫不以为耻。
“这次大难后，我的感觉更敏锐了。我能感觉到，黑虎和毒蛇对你有欣赏，也有一丝忌惮，只是不想多事而已。但真正的危险却是熊霸，他在隐忍，十日内就要进入淬武境三重！”画心忧虑道。
“你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但你的直觉相当灵敏准确，这也是感应危险的底牌，且不可让外人晓得。”姬歌点头道。
熊霸的危险步步紧逼，但眼下更需要食物。
矿洞内的灵气更加充裕，姬歌负责挖出矿石，画心负责把矿石砸碎，取出矿石内晶莹剔透的晶石，透明度越高，纯度就越高，越值钱。
但十之八九的矿石内空空如也，几乎都是无用功。
一天下来，画心原本如同柔荑的纤纤玉指肿胀如同胖胖的透明蝉蛹，轻轻碰触疼痛无比，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姬歌也是细皮嫩肉，双臂肿胀，稍微动弹，痛彻心扉。
画心眉头紧蹙，“这还是熊蛮占有的好矿。咱们忙了一日，腰酸背痛，挖出的晶石估计仅能换得两张大饼。
监狱似乎经过最精确的计算，一个健壮之人整日玩命挖矿，只可维持最低的生存的需求。”
姬歌忧虑道，“这里虽然灵气充裕，但没有足够的肉食补充血气，根本不足以支撑武道进阶。”
“如果再有充足的食物，这里就不是监狱，而是修炼福地了。”画心幽幽道。
“这几日我们就呆在这晶洞内，省着吃这五六斤肉干，当下提升实力最重要，我传你一套功法，修为提高才有自保能力。”姬歌道。
画心也修炼过淬体诀，只是备懒于武道，才淬武境一阶。
没想到，画心的悟性极高，一盏茶的功夫，便领悟了易筋经的精髓，进入修炼状态。
姬歌将两块晶石做成眼罩，戴在眼睛上，清凉如丝，向双眼渗透，有一丝丝酸痒的感觉。
凝神静气、抱元守一，姬歌让双眼自然修炼，进入了易筋经打坐吐纳状态。
不知不觉，修炼了一夜。
姬歌睁开涨痒的双眼，穿透晶石眼罩，却看到画心朦朦胧胧的影子。
姬歌大喜，取下眼罩向矿洞四周看去，居然可以穿透矿石三尺，来到氤氲的光彩，那是高品质晶石特有的光晕。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没想到异瞳天赋回归了，意味着我们能活下去了！”姬歌止不住心头狂跳。
一夜的修炼让兄妹肿胀的双臂完好如初，浑身精神抖擞。
姬歌开启异瞳，挖矿的效能提高了十倍。
首先是熟能生巧，比昨日的速度快了许多。
其次是，精准挖矿，由昨日的无差别挖矿，变成了靶向挖矿，直奔氤氲光晕，少做了十之七八的无用功。
而画心惊异地发现，今日的矿石一砸一个准，砸开的矿石内，中品、甚至还有上品晶石。
“咱们这是感动上天了吗？运气也太好了！”画心越干越开心，充满了成就感。
“按这个速度，不仅可以足够补充我们修炼肉食的需要。这里或许就是我们修炼的洞天福地。”
到了夕阳西下之时，挖出的晶石换取肉食够用两天以上，意味着以后可以干一天，休息一天。当然，随着境界的升高，肉食的需求量会加大，但境界的提升获取更大的力量，挖矿的效率会更高。
姬歌背着的晶石走出矿洞，来到棺材区，昨日姬歌的赫赫凶名让群兽绕道而行。
由于姬歌晶石品质很高，兑换了三斤干肉、三斤鲜肉和一些山珍、几张大饼。
在回石窟的路上，只见一獐头鼠目修为在淬武境一阶巅峰的瘦小男子一直不远不近地吊在后面，姬歌心里一沉，停下脚步看向男子。
“姬歌儿勿虑，我叫张目，今年十五岁，马上淬武境二重，昨日看到哥哥的风采，想追随哥哥。在这里，我们报团取暖才能活下去。”自称张目的男子道。
画心“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看你长得獐头鼠目，叫张目，很贴切。”
张目嘿嘿一笑，不以为然。
姬歌心里一动，“你会什么？有何特长？”
张目立刻靠近，抽搐着鼻子，贼眉鼠眼笑道：“你的背篓里有犀牛肉干、有山鹿鲜肉，还有大饼，小姐姐背包里起码还有三斤犀牛肉干。而且我还擅长打洞。”
姬歌心里一惊，警惕的看着张目。
“哥哥勿慌，我没有跟踪你们，只是我的嗅觉比凶兽还灵敏。”
“你为何不追随黑虎、熊霸他们？”
“他们剥削的太狠了，要三成保护费，活不下来。我打听了，你原本在栖霞城奇珍阁，是个正派人，所以想追随你！”
“你是因何入狱呢？”
张目挠着头，腆腆道：“我为了寻宝，扒了一个权贵的祖坟，被抓了，如果不是托关系力保，当时就被处死了。对了，我还擅长打洞盗墓，不知算不算特长？”
“哈哈哈，盗墓，也算吧！”
然后姬歌看向画心，画心微微点点头。
姬歌道：“跟着我，包你吃饱喝足还能修炼，但只有一个要求，肝胆相照，永不背叛！”
“我发誓…”张目大喜，立刻道。
画心直接打断张目，“不急，我们先试用三天，你如果光吃不能干，要你何用？”
张目极不自觉的跟着兄妹进入石窟，看着画心开始取出鲜肉全部丢进汤锅，双眼贼亮。
画心撇嘴道：“没做任何事情，还要分享我们的食物？这可是只够我们兄妹的！”
“好久都没吃过肉了？能不能让我先预支一顿？”张目搓着双手，脸皮极厚。
姬歌莞尔，“再切两斤肉干，一并煮进去。”
画心嘟着嘴，对张目道：“你知不知道，这两斤肉，可以换一条命！”
“我省的，我省的。明日里看我的表现！姬歌儿，你看咱们的班底是不是还要扩充？咱们拉起旗帜，很多人都愿意加入。”
“不急。我们先稳住阵脚，如果有天赋异禀的异术奇人，倒是可以招募进来！”
张目思索片刻道，“我认识一位奇人，有过两次合作，听力极佳，可以听到三里地外的蝉鸣，堪称顺风耳，要不要吸纳进来？”
姬歌眼神一亮，“有点意思，他是因何进来？”
张目贼笑道：“据说有次，那厮在青龙珺王府窥听，无意中听到王子与王爷的爱妾偷情，不知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利欲熏心，居然威胁敲诈王子，被王子设计抓住，但事情还是捅破了天，让整个郡王府蒙羞，王爷念他是个人才，没有就地格杀，被王爷发配到了这里。”
“扑哧！这还真是个人才！”画心啐了一口，笑道。
“把他叫来谈谈！”姬歌心里一动道。
张目走出石窟，取出两片叶子，有节奏的吹出尖锐的声音。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十五六岁满脸福相的小胖子来到石窟前，比例夸张的耳朵异常大。
张目和小胖子耳语几句之后，小胖子进入石窟，一脸憨厚抱拳道：“姬歌儿，我叫孙聪，也听了哥哥的事，对哥哥仰慕的紧，愿追随哥哥！孙聪别的不敢说，最讲义气…”
“停停停，你先说说那几个坏种，此刻在作甚？”画心突兀道。
孙聪一愣，旋即明白，大耳朵煽动后道：“黑虎在石窟内打拳，熊霸…接管了熊蛮的女人…鬣豺和独狼在一起，其余几人不在石窟，应该在矿山内，听不到。”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有资格享用今天的晚餐。”姬歌郑重道。
张目早已被肉香诱惑得垂涎欲滴，“开饭了，开饭了！”
四人每人一张大饼，直接围着陶锅，鲸吞牛饮、风卷残云，画心吃势雅了许多，但速度极快，并没有少吃多少。
饿狼争食速度就是快，感觉只是几个呼吸间，吃了个精光。
张目满足地拍着肚皮，“好久没吃到这么多肉食了，才吃了七八成，如果不是孙聪，今个基本可吃饱。”
“想我一代绝世天才，沦落到这矿山，就没吃一顿饱饭，你们看我都廋成啥样了？”小胖子幸福和委屈得泪流满面。
“噗嗤…这里就属你最胖。”画心忍不住笑道。
“我是脸看上去有肉，身上都快皮包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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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姬歌戏虐道。
“你妹妹长大后，做我的女人！”黑虎理所当然道。
画心脸色大变，紧张地看着姬歌。
“虎兄，蛇姐，不劳你们费心，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要打我们兄妹的主意。想想熊蛮的下场，或许干不过你们，但是拼死让你们重伤，却是可以做到的！”姬歌一脸平静道。
二人脸色一变，“切，不识好歹！”
碰到一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疯子，毒蛇和黑虎也有些忌惮。如同草原上的凶兽，一旦受了重伤，很容易被其他凶兽猎杀。
黑虎等人悻悻离去，姬歌才和画心钻入矿洞。
几个曲折之后，姬歌一屁股坐在洞内，大口喘气。
弱柳扶风的画心不仅若无其事，忍不住抿嘴笑道，“看你那么镇定，我还真以为你是‘生死看淡、不服来干’的疯子，没想到也是个怂包。”
“哈哈哈！当时，只要气势上输了，他们一定会扑上来。你为何丝毫不怕呢？”姬歌呵呵笑道，丝毫不以为耻。
“这次大难后，我的感觉更敏锐了。我能感觉到，黑虎和毒蛇对你有欣赏，也有一丝忌惮，只是不想多事而已。但真正的危险却是熊霸，他在隐忍，十日内就要进入淬武境三重！”画心忧虑道。
“你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但你的直觉相当灵敏准确，这也是感应危险的底牌，且不可让外人晓得。”姬歌点头道。
熊霸的危险步步紧逼，但眼下更需要食物。
矿洞内的灵气更加充裕，姬歌负责挖出矿石，画心负责把矿石砸碎，取出矿石内晶莹剔透的晶石，透明度越高，纯度就越高，越值钱。
但十之八九的矿石内空空如也，几乎都是无用功。
一天下来，画心原本如同柔荑的纤纤玉指肿胀如同胖胖的透明蝉蛹，轻轻碰触疼痛无比，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姬歌也是细皮嫩肉，双臂肿胀，稍微动弹，痛彻心扉。
画心眉头紧蹙，“这还是熊蛮占有的好矿。咱们忙了一日，腰酸背痛，挖出的晶石估计仅能换得两张大饼。
监狱似乎经过最精确的计算，一个健壮之人整日玩命挖矿，只可维持最低的生存的需求。”
姬歌忧虑道，“这里虽然灵气充裕，但没有足够的肉食补充血气，根本不足以支撑武道进阶。”
“如果再有充足的食物，这里就不是监狱，而是修炼福地了。”画心幽幽道。
“这几日我们就呆在这晶洞内，省着吃这五六斤肉干，当下提升实力最重要，我传你一套功法，修为提高才有自保能力。”姬歌道。
画心也修炼过淬体诀，只是备懒于武道，才淬武境一阶。
没想到，画心的悟性极高，一盏茶的功夫，便领悟了易筋经的精髓，进入修炼状态。
姬歌将两块晶石做成眼罩，戴在眼睛上，清凉如丝，向双眼渗透，有一丝丝酸痒的感觉。
凝神静气、抱元守一，姬歌让双眼自然修炼，进入了易筋经打坐吐纳状态。
不知不觉，修炼了一夜。
姬歌睁开涨痒的双眼，穿透晶石眼罩，却看到画心朦朦胧胧的影子。
姬歌大喜，取下眼罩向矿洞四周看去，居然可以穿透矿石三尺，来到氤氲的光彩，那是高品质晶石特有的光晕。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没想到异瞳天赋回归了，意味着我们能活下去了！”姬歌止不住心头狂跳。
一夜的修炼让兄妹肿胀的双臂完好如初，浑身精神抖擞。
姬歌开启异瞳，挖矿的效能提高了十倍。
首先是熟能生巧，比昨日的速度快了许多。
其次是，精准挖矿，由昨日的无差别挖矿，变成了靶向挖矿，直奔氤氲光晕，少做了十之七八的无用功。
而画心惊异地发现，今日的矿石一砸一个准，砸开的矿石内，中品、甚至还有上品晶石。
“咱们这是感动上天了吗？运气也太好了！”画心越干越开心，充满了成就感。
“按这个速度，不仅可以足够补充我们修炼肉食的需要。这里或许就是我们修炼的洞天福地。”
到了夕阳西下之时，挖出的晶石换取肉食够用两天以上，意味着以后可以干一天，休息一天。当然，随着境界的升高，肉食的需求量会加大，但境界的提升获取更大的力量，挖矿的效率会更高。
姬歌背着的晶石走出矿洞，来到棺材区，昨日姬歌的赫赫凶名让群兽绕道而行。
由于姬歌晶石品质很高，兑换了三斤干肉、三斤鲜肉和一些山珍、几张大饼。
在回石窟的路上，只见一獐头鼠目修为在淬武境一阶巅峰的瘦小男子一直不远不近地吊在后面，姬歌心里一沉，停下脚步看向男子。
“姬歌儿勿虑，我叫张目，今年十五岁，马上淬武境二重，昨日看到哥哥的风采，想追随哥哥。在这里，我们报团取暖才能活下去。”自称张目的男子道。
画心“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看你长得獐头鼠目，叫张目，很贴切。”
张目嘿嘿一笑，不以为然。
姬歌心里一动，“你会什么？有何特长？”
张目立刻靠近，抽搐着鼻子，贼眉鼠眼笑道：“你的背篓里有犀牛肉干、有山鹿鲜肉，还有大饼，小姐姐背包里起码还有三斤犀牛肉干。而且我还擅长打洞。”
姬歌心里一惊，警惕的看着张目。
“哥哥勿慌，我没有跟踪你们，只是我的嗅觉比凶兽还灵敏。”
“你为何不追随黑虎、熊霸他们？”
“他们剥削的太狠了，要三成保护费，活不下来。我打听了，你原本在栖霞城奇珍阁，是个正派人，所以想追随你！”
“你是因何入狱呢？”
张目挠着头，腆腆道：“我为了寻宝，扒了一个权贵的祖坟，被抓了，如果不是托关系力保，当时就被处死了。对了，我还擅长打洞盗墓，不知算不算特长？”
“哈哈哈，盗墓，也算吧！”
然后姬歌看向画心，画心微微点点头。
姬歌道：“跟着我，包你吃饱喝足还能修炼，但只有一个要求，肝胆相照，永不背叛！”
“我发誓…”张目大喜，立刻道。
画心直接打断张目，“不急，我们先试用三天，你如果光吃不能干，要你何用？”
张目极不自觉的跟着兄妹进入石窟，看着画心开始取出鲜肉全部丢进汤锅，双眼贼亮。
画心撇嘴道：“没做任何事情，还要分享我们的食物？这可是只够我们兄妹的！”
“好久都没吃过肉了？能不能让我先预支一顿？”张目搓着双手，脸皮极厚。
姬歌莞尔，“再切两斤肉干，一并煮进去。”
画心嘟着嘴，对张目道：“你知不知道，这两斤肉，可以换一条命！”
“我省的，我省的。明日里看我的表现！姬歌儿，你看咱们的班底是不是还要扩充？咱们拉起旗帜，很多人都愿意加入。”
“不急。我们先稳住阵脚，如果有天赋异禀的异术奇人，倒是可以招募进来！”
张目思索片刻道，“我认识一位奇人，有过两次合作，听力极佳，可以听到三里地外的蝉鸣，堪称顺风耳，要不要吸纳进来？”
姬歌眼神一亮，“有点意思，他是因何进来？”
张目贼笑道：“据说有次，那厮在青龙珺王府窥听，无意中听到王子与王爷的爱妾偷情，不知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利欲熏心，居然威胁敲诈王子，被王子设计抓住，但事情还是捅破了天，让整个郡王府蒙羞，王爷念他是个人才，没有就地格杀，被王爷发配到了这里。”
“扑哧！这还真是个人才！”画心啐了一口，笑道。
“把他叫来谈谈！”姬歌心里一动道。
张目走出石窟，取出两片叶子，有节奏的吹出尖锐的声音。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十五六岁满脸福相的小胖子来到石窟前，比例夸张的耳朵异常大。
张目和小胖子耳语几句之后，小胖子进入石窟，一脸憨厚抱拳道：“姬歌儿，我叫孙聪，也听了哥哥的事，对哥哥仰慕的紧，愿追随哥哥！孙聪别的不敢说，最讲义气…”
“停停停，你先说说那几个坏种，此刻在作甚？”画心突兀道。
孙聪一愣，旋即明白，大耳朵煽动后道：“黑虎在石窟内打拳，熊霸…接管了熊蛮的女人…鬣豺和独狼在一起，其余几人不在石窟，应该在矿山内，听不到。”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有资格享用今天的晚餐。”姬歌郑重道。
张目早已被肉香诱惑得垂涎欲滴，“开饭了，开饭了！”
四人每人一张大饼，直接围着陶锅，鲸吞牛饮、风卷残云，画心吃势雅了许多，但速度极快，并没有少吃多少。
饿狼争食速度就是快，感觉只是几个呼吸间，吃了个精光。
张目满足地拍着肚皮，“好久没吃到这么多肉食了，才吃了七八成，如果不是孙聪，今个基本可吃饱。”
“想我一代绝世天才，沦落到这矿山，就没吃一顿饱饭，你们看我都廋成啥样了？”小胖子幸福和委屈得泪流满面。
“噗嗤…这里就属你最胖。”画心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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