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少主的茶女少夫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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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果儿提出的建议,过迩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一整杯的酒全都泼在了衣服上，单靠毛巾擦是擦不干的,湿.哒哒的裙子穿在身上确实不舒服，于是点点头说：“那就麻烦果儿小姐了。”
然而姜怜似乎十分不认同这个建议：“婉柔,我们不如直接回去，反正时间也不早了。”
“就算要回去，最好也还是先去把湿掉的裙子换下来吧,”果儿一直注意着这边,姜怜一说完便出声劝道，“毕竟杜府离这里也不算近，穿着湿掉的衣服走，房小姐肯定很不舒服。”
“是啊,”杜天曜也跟着附和,他今天才刚来,还没跟果儿小姐说几句话呢，不能就这么走了，“外边天儿也冷了，穿着湿了的衣服要是感了风寒可怎么办？”
杜天曜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过迩反而心里有了疑虑,不打算顺他的心意了：“无妨,我看我们还是……”
然而果儿却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房婉柔,我知道你的秘密。”
过迩心里一惊，正准备开口问她，就听果儿又说：“关于你和杜家。”
姜怜虽然看到了果儿的动作，却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到身边人表情凝滞，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这个歌女，个头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少。
似乎有什么要冲出来了，过迩觉得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瞬间过了好多画面，看着姜怜，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那就有劳果儿小姐了。”
听她这么说，姜怜也愣了一下，随即便握住她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过迩没有反对，点点头和她十指相扣，跟着果儿朝后台走去。
金玫瑰的后台和它从外面看起来完全不同，狭窄逼仄的过道，走来走去的小歌女和舞女几乎填满了整个后台，好在果儿作为头牌，是有一个自己的单独隔间作为化妆间的。
走到门口，果儿开了门说：“里面空间太小了，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新的衣服上面有吊牌，你看着换就好了。”
本来想问她到底知道什么，可是看这外面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开口，过迩只能先进去换衣服，心里快要存不住的疑问还得等换完出来再找机会问了。
看过迩进了房间，姜怜靠在一侧的墙上，让出过道给来来往往的人，声音虽小，语气却十分冰冷地质问站在门口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她过来？”
果儿一改之前娇弱的模样，呵呵一笑，一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好一副妖娆的姿态：“你和我一样，也想嫁进豪门的吧？”
姜怜皱起了眉，却没有说话。
果然，果儿继续说：“你，还有房婉柔，你们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你们出身比我好那么一丢丢而已。是，我是故意的，今晚我一定要她来后台，是因为我捏住了她的把柄，可以让她滚出杜家，不要肖想杜家少奶奶的位置！当然，柳家也不可以！”
“你想多了，她也好，我也罢，没人会想和你争两个好.色之徒的。”姜怜也懒得去计较她想两手抓的不自量力，只是关心她好奇的——大概也是果儿把房婉柔骗过来的理由，“你手里的，是什么把柄？”
“等她出来，我要亲自问她。”
问？
“看来你并不确定。”姜怜的耐性即将告罄，“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你倒不如考虑考虑怎么勾.引杜天曜和柳元正才是正事。”
听她语气十分嫌弃，果儿有些疑惑：“你当真对他们没有兴趣？”
姜怜懒得同她多说，上前一步拨开她，敲了敲门：“婉柔，可换好了？”
然而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姜怜伸手去开门，但是门却在里面反锁了。
转过头去看着果儿，姜怜厉声问：“你做了什么？！”
果儿被她吓了一跳，讪讪地上前，试探着敲了敲门：“房小姐，需要帮忙吗？”
和刚刚一样，里面一片寂静。姜怜内心顿时涌上一股不安，索性揪住果儿的衣领，把她甩在门上：“开门，快！”
果儿也有些慌了，赶忙从手包里掏出钥匙，颤抖着要去开。姜怜见状，一把夺了过来，利落地开了门，然而里面的景象让她最后一丝理智也飞走了。
地上散落着房婉柔换下来的衣服，还有些果儿的衣服也散在一旁，本该有人坐着的椅子上空无一人，只留下椅子前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而本该是房间后墙的地方，却开着一扇暗门。
姜怜一把抓过果儿：“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人呢？！”
然而果儿却是一脸惊恐，就连身体也不自觉有些颤抖：“我……我不知道。”
略微冷静了一些的姜怜打量了一番，发现她可能没有说话，于是说：“出去喊人！快！”说完放开果儿，自己一个人从暗门冲了出去。
暗门后面是个暗道，暗道比金玫瑰后台的通道还要逼仄，几乎只能通过一个成年人，姜怜简直不敢想象房婉柔是被怎样带走的！自己竟然让她在自己面前被绑架两次！
怒火越旺，姜怜的思路却越来越冷静了下来：如果说果儿真的对这件事不知情，那么房婉柔在她的化妆间被绑架了，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件事本来是针对果儿来的呢？那当绑匪发现绑错人，考虑到房婉柔的身份，一定会优先跟杜家索要赎金，而索要赎金的前提是——房婉柔活着。
想到这，姜怜微微松了口气，昏暗狭窄的暗道也走到了尽头，是金玫瑰歌厅后门所在的小巷，小巷没有灯，路边堆满了从金玫瑰歌厅里扔出来的垃圾——姜怜环顾了一圈，摸了摸下巴：“不应该。”
杜天曜和柳元正从前门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串的保镖和歌厅里的工作人员。看到姜怜站在巷口，柳元正第一个冲上来问：“房小姐人呢？！果儿说房小姐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被绑架了。”姜怜冷声说，“至于怎么回事，我想柳少爷不应该来问我，婉柔在金玫瑰后台被人绑走了，我倒还想问问跟金玫瑰歌厅有交情的柳少爷呢！”
大概是这会儿的姜怜太陌生了，柳元正也被她给唬住了。杜天曜也顾不上别的，确定房婉柔可能是被人绑架之后，第一时间派人去警局报了警；而柳元正也在第一时间去拜托了自己的市长姨丈，毕竟房婉柔是自己邀请来的，却出了这种事情，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现在柳家还是不敢完全开罪于杜家的。
听说川云市两大商会之一杜家商会的表小姐被绑架了，警局的人很快就赶到了金玫瑰歌厅，而金玫瑰歌厅早已被市长的人封锁起来，歌厅经理和服务生以及歌女、舞女都在大厅等着调查。
姜怜和果儿作为房婉柔失踪时现场唯二的证人，优先被排查了一遍。姜怜听着果儿回答问题，忍不住插话：“这种时候了，还不肯说实话吗？”
警察的询问被打断了，有些不爽：“我们自己会判断，还请您去旁边协助我们的调查。”
“会判断？那你们看过现场，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知道绑匪为什么要绑婉柔吗？”
“你知道？”被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丫头问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警察有些不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后门那个小巷子是金玫瑰平时堆放垃圾的地方，像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堆放垃圾的地方应该会有很多流浪汉来捡东西，我问过这里的人了，金玫瑰的后门平时并不对外开放，这里的人也不会驱赶那些流浪汉。但是今晚，应该出现在那里的流浪汉都不在了。”姜怜刚从后门出去，就发现了这一点，一打听果然是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警察不解。
姜怜真的很想直接问这群人是怎么混上的公职，然而转念一想这个背景，也就作罢了：“说明有人让他们离开了，为了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绑架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说明，这次的绑架是事先预谋好的，可是我们来这里的行程却是临时定的……也不全是，”姜怜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柳元正，又转回来接着之前说，“绑匪并不知道我们会来，而婉柔又是在果儿小姐单独使用的化妆间里被绑走的，所以说，绑匪这次的目的很可能是果儿小姐不是婉柔。”
“你刚刚那句‘也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考虑到还需要用到柳家和市长的势力来找到房婉柔，姜怜暂时先把对柳元正的怀疑自己放在了心里，还是引导着警察继续调查果儿，“今晚果儿小姐故意引婉柔去后台，是不是知道那里有人想对她不利，所以让婉柔替她被绑呢？而且为了让这一计划实行，果儿小姐还特意打翻酒杯弄脏了婉柔的衣服，提议让婉柔换衣服，好名正言顺她去化妆间；并且以化妆间狭小的名义，让婉柔一个人进去，自己在门口拖住我……”
杜天曜听出了一身冷汗，上前一步质问道：“真的是她说的这样吗？”
“果儿，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柳元正也摇着头说，“现在告诉我们婉柔在哪里，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不，不是这样的！”面对自己两个理想金龟婿的质疑，果儿终于忍不下去，开口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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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迩：我怎么又被绑架了？
火锅：你失忆了，不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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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果儿提出的建议,过迩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一整杯的酒全都泼在了衣服上，单靠毛巾擦是擦不干的,湿.哒哒的裙子穿在身上确实不舒服，于是点点头说：“那就麻烦果儿小姐了。”
然而姜怜似乎十分不认同这个建议：“婉柔,我们不如直接回去，反正时间也不早了。”
“就算要回去，最好也还是先去把湿掉的裙子换下来吧,”果儿一直注意着这边,姜怜一说完便出声劝道，“毕竟杜府离这里也不算近，穿着湿掉的衣服走，房小姐肯定很不舒服。”
“是啊,”杜天曜也跟着附和,他今天才刚来,还没跟果儿小姐说几句话呢，不能就这么走了，“外边天儿也冷了，穿着湿了的衣服要是感了风寒可怎么办？”
杜天曜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过迩反而心里有了疑虑,不打算顺他的心意了：“无妨,我看我们还是……”
然而果儿却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房婉柔,我知道你的秘密。”
过迩心里一惊，正准备开口问她，就听果儿又说：“关于你和杜家。”
姜怜虽然看到了果儿的动作，却听不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到身边人表情凝滞，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这个歌女，个头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少。
似乎有什么要冲出来了，过迩觉得脑海里走马灯一样瞬间过了好多画面，看着姜怜，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那就有劳果儿小姐了。”
听她这么说，姜怜也愣了一下，随即便握住她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过迩没有反对，点点头和她十指相扣，跟着果儿朝后台走去。
金玫瑰的后台和它从外面看起来完全不同，狭窄逼仄的过道，走来走去的小歌女和舞女几乎填满了整个后台，好在果儿作为头牌，是有一个自己的单独隔间作为化妆间的。
走到门口，果儿开了门说：“里面空间太小了，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新的衣服上面有吊牌，你看着换就好了。”
本来想问她到底知道什么，可是看这外面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开口，过迩只能先进去换衣服，心里快要存不住的疑问还得等换完出来再找机会问了。
看过迩进了房间，姜怜靠在一侧的墙上，让出过道给来来往往的人，声音虽小，语气却十分冰冷地质问站在门口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她过来？”
果儿一改之前娇弱的模样，呵呵一笑，一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好一副妖娆的姿态：“你和我一样，也想嫁进豪门的吧？”
姜怜皱起了眉，却没有说话。
果然，果儿继续说：“你，还有房婉柔，你们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你们出身比我好那么一丢丢而已。是，我是故意的，今晚我一定要她来后台，是因为我捏住了她的把柄，可以让她滚出杜家，不要肖想杜家少奶奶的位置！当然，柳家也不可以！”
“你想多了，她也好，我也罢，没人会想和你争两个好.色之徒的。”姜怜也懒得去计较她想两手抓的不自量力，只是关心她好奇的——大概也是果儿把房婉柔骗过来的理由，“你手里的，是什么把柄？”
“等她出来，我要亲自问她。”
问？
“看来你并不确定。”姜怜的耐性即将告罄，“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你倒不如考虑考虑怎么勾.引杜天曜和柳元正才是正事。”
听她语气十分嫌弃，果儿有些疑惑：“你当真对他们没有兴趣？”
姜怜懒得同她多说，上前一步拨开她，敲了敲门：“婉柔，可换好了？”
然而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传出来。姜怜伸手去开门，但是门却在里面反锁了。
转过头去看着果儿，姜怜厉声问：“你做了什么？！”
果儿被她吓了一跳，讪讪地上前，试探着敲了敲门：“房小姐，需要帮忙吗？”
和刚刚一样，里面一片寂静。姜怜内心顿时涌上一股不安，索性揪住果儿的衣领，把她甩在门上：“开门，快！”
果儿也有些慌了，赶忙从手包里掏出钥匙，颤抖着要去开。姜怜见状，一把夺了过来，利落地开了门，然而里面的景象让她最后一丝理智也飞走了。
地上散落着房婉柔换下来的衣服，还有些果儿的衣服也散在一旁，本该有人坐着的椅子上空无一人，只留下椅子前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而本该是房间后墙的地方，却开着一扇暗门。
姜怜一把抓过果儿：“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人呢？！”
然而果儿却是一脸惊恐，就连身体也不自觉有些颤抖：“我……我不知道。”
略微冷静了一些的姜怜打量了一番，发现她可能没有说话，于是说：“出去喊人！快！”说完放开果儿，自己一个人从暗门冲了出去。
暗门后面是个暗道，暗道比金玫瑰后台的通道还要逼仄，几乎只能通过一个成年人，姜怜简直不敢想象房婉柔是被怎样带走的！自己竟然让她在自己面前被绑架两次！
怒火越旺，姜怜的思路却越来越冷静了下来：如果说果儿真的对这件事不知情，那么房婉柔在她的化妆间被绑架了，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件事本来是针对果儿来的呢？那当绑匪发现绑错人，考虑到房婉柔的身份，一定会优先跟杜家索要赎金，而索要赎金的前提是——房婉柔活着。
想到这，姜怜微微松了口气，昏暗狭窄的暗道也走到了尽头，是金玫瑰歌厅后门所在的小巷，小巷没有灯，路边堆满了从金玫瑰歌厅里扔出来的垃圾——姜怜环顾了一圈，摸了摸下巴：“不应该。”
杜天曜和柳元正从前门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串的保镖和歌厅里的工作人员。看到姜怜站在巷口，柳元正第一个冲上来问：“房小姐人呢？！果儿说房小姐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被绑架了。”姜怜冷声说，“至于怎么回事，我想柳少爷不应该来问我，婉柔在金玫瑰后台被人绑走了，我倒还想问问跟金玫瑰歌厅有交情的柳少爷呢！”
大概是这会儿的姜怜太陌生了，柳元正也被她给唬住了。杜天曜也顾不上别的，确定房婉柔可能是被人绑架之后，第一时间派人去警局报了警；而柳元正也在第一时间去拜托了自己的市长姨丈，毕竟房婉柔是自己邀请来的，却出了这种事情，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现在柳家还是不敢完全开罪于杜家的。
听说川云市两大商会之一杜家商会的表小姐被绑架了，警局的人很快就赶到了金玫瑰歌厅，而金玫瑰歌厅早已被市长的人封锁起来，歌厅经理和服务生以及歌女、舞女都在大厅等着调查。
姜怜和果儿作为房婉柔失踪时现场唯二的证人，优先被排查了一遍。姜怜听着果儿回答问题，忍不住插话：“这种时候了，还不肯说实话吗？”
警察的询问被打断了，有些不爽：“我们自己会判断，还请您去旁边协助我们的调查。”
“会判断？那你们看过现场，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知道绑匪为什么要绑婉柔吗？”
“你知道？”被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丫头问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警察有些不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后门那个小巷子是金玫瑰平时堆放垃圾的地方，像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堆放垃圾的地方应该会有很多流浪汉来捡东西，我问过这里的人了，金玫瑰的后门平时并不对外开放，这里的人也不会驱赶那些流浪汉。但是今晚，应该出现在那里的流浪汉都不在了。”姜怜刚从后门出去，就发现了这一点，一打听果然是这样。
“这说明了什么？”警察不解。
姜怜真的很想直接问这群人是怎么混上的公职，然而转念一想这个背景，也就作罢了：“说明有人让他们离开了，为了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绑架的事情。”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说明，这次的绑架是事先预谋好的，可是我们来这里的行程却是临时定的……也不全是，”姜怜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柳元正，又转回来接着之前说，“绑匪并不知道我们会来，而婉柔又是在果儿小姐单独使用的化妆间里被绑走的，所以说，绑匪这次的目的很可能是果儿小姐不是婉柔。”
“你刚刚那句‘也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考虑到还需要用到柳家和市长的势力来找到房婉柔，姜怜暂时先把对柳元正的怀疑自己放在了心里，还是引导着警察继续调查果儿，“今晚果儿小姐故意引婉柔去后台，是不是知道那里有人想对她不利，所以让婉柔替她被绑呢？而且为了让这一计划实行，果儿小姐还特意打翻酒杯弄脏了婉柔的衣服，提议让婉柔换衣服，好名正言顺她去化妆间；并且以化妆间狭小的名义，让婉柔一个人进去，自己在门口拖住我……”
杜天曜听出了一身冷汗，上前一步质问道：“真的是她说的这样吗？”
“果儿，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柳元正也摇着头说，“现在告诉我们婉柔在哪里，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不，不是这样的！”面对自己两个理想金龟婿的质疑，果儿终于忍不下去，开口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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