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3章 自始至终
“你来了，坐吧。”何殊喝了口果汁，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看席沉。席沉抽了椅子坐在云初的位置，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火锅，余光看着自己爱了没多久就要离开的女人，心境复杂到了极点。
“你要走。”
“嗯。”何殊回应很冷淡，和之前那个粘着席沉的女孩大不相同。
“什么时候回来？”
“小初生孩子的时候会回来一次，等在那边上了学，可能就一年回来一次。”
“读完书就回国么？”
“不一定，我爸也找到了接班人，可能以后我们全家都会搬到国外。也可能我自己在那里定居。这都说不准。”
“为什么不回国发展？”
“我说了不一定。”
气氛在此刻又沉寂了下来，席沉转过头看着何殊：“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呢？”
何殊动了动：“留下来做什么？席沉，我们俩注定走不到一起，留下来要我看着你娶妻生子么？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规划，而且那天告诉你的郑玄泽，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我们俩都会在国外，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他，和他在一起。”
“难道你对我们的感情就可以这么轻易放手么？当初不是你说你喜欢我么？现在说走就走，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席沉没有忍住质问。
“算什么？我想想。”何殊顿了顿：“算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席沉手里一紧，他想伸手抱住何殊，可理智又阻止了他。
“席沉，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是一个很好的大哥，我不后悔我爱过你，也不后悔因为你，我……但是席沉，不论我们努力多少次，在一起多久，我们的结局都不可能是好的。”
何殊保持着自身的冷静：“你有你要顾忌的人，要顾及的事业，你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也是，我不能抛弃所有一切和你在一起，我承受不了流言蜚语，我也不想让我爸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们养出来的女儿不知羞耻，竟然和自己的亲表哥在一起。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他们疼我爱我呵护我，从小到大都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我不能当白眼狼，不能置我的父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不是他们应该承受的。”
“所以你就放弃了我。”即使席沉很明白，但是他还是想听何殊亲口说。
“对，我选择放弃你。”何殊点点头。
“可是我不想放弃，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儿，不被别人知道，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席沉想了很久，他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可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以席氏的能力，他们想曝光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可世上总有不怕死的，你身处这个位置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么？就算我们在一起的事不被曝光，就算我爸妈都不在乎，那姥爷呢？他能同意我们俩在一起呢？你觉得姥爷知道自己的亲孙子和自己的亲外孙女在一起，你觉得他老人家能受得了？”
“爷爷那边也可以瞒着，直到……”后面的话，席沉不想再说。
何殊笑出声：“大哥，我头一次发现你竟然那么幼稚。”
席沉抿了抿嘴，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可思议。
“你已经是打定主意和我分手了对吧？”
“没错，我选择放弃。”在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何殊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心痛，还是轻松，她摸不准。但是从她的心里来说，放弃一个深爱多年的人，并没有她嘴上说的容易。
“是我错了。”席沉看着何殊：“是我一开始就没有为我们的未来打算好。”
“没事，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是走不到最后的，能拥有这一段幸福时光我已经很满足了。大哥，希望你以后能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要去联姻，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婚姻去做筹码。”
这已经是何殊最后的愿望了，席沉值得更好的人，她不想看着他拿自己的幸福去换取什么。
席沉没有说话，他看着何殊半天都没有说话。
“能让我……最后再抱你一次么？”何殊小心翼翼地问。
席沉点点头：“可以。”
何殊站了起来，席沉也站起来，还没等何殊伸手拥抱，她就被席沉一把搂进怀里，死死的搂住。
“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疼？”
何殊颤抖了一下，伸手轻轻环着席沉，席沉已经抱的她喘不过来气了，但是这种感觉，她真的想再留的时间长一些，今天过后，她和席沉只能用表兄妹相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拥有他了。
“席沉。”我爱你。
何殊和席沉在包厢里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后来席沉离开，何殊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
白果果的朋友回到办公室，看见她们两个在玩，不由得出声提醒：“那个男人走了。”
“走了？”白果果和云初对视一眼，走的可真快。
“你们小姐妹正伤心呢，你俩不赶紧去安慰她一下？”
“走走走，办公室还你。”白果果拉着云初回了包厢，看见何殊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只有红肿的眼睛提醒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彻底算了么？”白果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何殊轻笑了一下：“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能和好么？”
“大哥他……就没有再挽留你么？”云初迟疑道。
“已经都结束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我已经放下了，不打算再想了。”何殊不想自己刚调整好心态，又让这两个人弄哭。
“算了，算了，我们吃东西，吃东西。”白果果努力把气氛搞得轻松一些，云初也没再纠结，三个人又开始说说笑笑，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席沉回到家的时候，席墨正坐在他家的客厅，见席沉回来，席墨放下了报纸：“大哥，你和何殊怎么样了？”
席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才说：“彻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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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
“嗯。”何殊回应很冷淡，和之前那个粘着席沉的女孩大不相同。
“什么时候回来？”
“小初生孩子的时候会回来一次，等在那边上了学，可能就一年回来一次。”
“读完书就回国么？”
“不一定，我爸也找到了接班人，可能以后我们全家都会搬到国外。也可能我自己在那里定居。这都说不准。”
“为什么不回国发展？”
“我说了不一定。”
气氛在此刻又沉寂了下来，席沉转过头看着何殊：“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呢？”
何殊动了动：“留下来做什么？席沉，我们俩注定走不到一起，留下来要我看着你娶妻生子么？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规划，而且那天告诉你的郑玄泽，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我们俩都会在国外，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他，和他在一起。”
“难道你对我们的感情就可以这么轻易放手么？当初不是你说你喜欢我么？现在说走就走，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席沉没有忍住质问。
“算什么？我想想。”何殊顿了顿：“算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席沉手里一紧，他想伸手抱住何殊，可理智又阻止了他。
“席沉，你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是一个很好的大哥，我不后悔我爱过你，也不后悔因为你，我……但是席沉，不论我们努力多少次，在一起多久，我们的结局都不可能是好的。”
何殊保持着自身的冷静：“你有你要顾忌的人，要顾及的事业，你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也是，我不能抛弃所有一切和你在一起，我承受不了流言蜚语，我也不想让我爸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们养出来的女儿不知羞耻，竟然和自己的亲表哥在一起。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他们疼我爱我呵护我，从小到大都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我不能当白眼狼，不能置我的父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不是他们应该承受的。”
“所以你就放弃了我。”即使席沉很明白，但是他还是想听何殊亲口说。
“对，我选择放弃你。”何殊点点头。
“可是我不想放弃，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儿，不被别人知道，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席沉想了很久，他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可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以席氏的能力，他们想曝光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可世上总有不怕死的，你身处这个位置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么？就算我们在一起的事不被曝光，就算我爸妈都不在乎，那姥爷呢？他能同意我们俩在一起呢？你觉得姥爷知道自己的亲孙子和自己的亲外孙女在一起，你觉得他老人家能受得了？”
“爷爷那边也可以瞒着，直到……”后面的话，席沉不想再说。
何殊笑出声：“大哥，我头一次发现你竟然那么幼稚。”
席沉抿了抿嘴，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可思议。
“你已经是打定主意和我分手了对吧？”
“没错，我选择放弃。”在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何殊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心痛，还是轻松，她摸不准。但是从她的心里来说，放弃一个深爱多年的人，并没有她嘴上说的容易。
“是我错了。”席沉看着何殊：“是我一开始就没有为我们的未来打算好。”
“没事，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是走不到最后的，能拥有这一段幸福时光我已经很满足了。大哥，希望你以后能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要去联姻，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婚姻去做筹码。”
这已经是何殊最后的愿望了，席沉值得更好的人，她不想看着他拿自己的幸福去换取什么。
席沉没有说话，他看着何殊半天都没有说话。
“能让我……最后再抱你一次么？”何殊小心翼翼地问。
席沉点点头：“可以。”
何殊站了起来，席沉也站起来，还没等何殊伸手拥抱，她就被席沉一把搂进怀里，死死的搂住。
“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疼？”
何殊颤抖了一下，伸手轻轻环着席沉，席沉已经抱的她喘不过来气了，但是这种感觉，她真的想再留的时间长一些，今天过后，她和席沉只能用表兄妹相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拥有他了。
“席沉。”我爱你。
何殊和席沉在包厢里静静地抱了一会儿，后来席沉离开，何殊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
白果果的朋友回到办公室，看见她们两个在玩，不由得出声提醒：“那个男人走了。”
“走了？”白果果和云初对视一眼，走的可真快。
“你们小姐妹正伤心呢，你俩不赶紧去安慰她一下？”
“走走走，办公室还你。”白果果拉着云初回了包厢，看见何殊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只有红肿的眼睛提醒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彻底算了么？”白果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何殊轻笑了一下：“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能和好么？”
“大哥他……就没有再挽留你么？”云初迟疑道。
“已经都结束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我已经放下了，不打算再想了。”何殊不想自己刚调整好心态，又让这两个人弄哭。
“算了，算了，我们吃东西，吃东西。”白果果努力把气氛搞得轻松一些，云初也没再纠结，三个人又开始说说笑笑，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席沉回到家的时候，席墨正坐在他家的客厅，见席沉回来，席墨放下了报纸：“大哥，你和何殊怎么样了？”
席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后才说：“彻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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