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慢牛早套车
第143章慢牛早套车
姚卫军详细说明了目前村里大棚的建造进度，以及接下来的部署安排，肖所长认真听取汇报，表达出了鼓励与支持的态度。
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个多小时，姚卫军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肖所长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卫军，荷花村的酒厂有兴趣接手吗？”她笑吟吟问道。
姚卫军一怔，坦然说道：“肖所长，目前我是真没有这个时间再去插手酒厂的生意，再说对酿酒这块我也没接触过，隔行如隔山，怕是要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了。”
他委婉拒绝，对于荷花村的酒厂，目前没丝毫的兴趣。
肖所长笑意不变，道：“现在我负责的是整个县的经济发展，虽然前段时间荷花村酒厂的老板背后参与搞鬼，但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酒厂也已由县里全权接管。
这个摊子摆在那儿，如果就这么任由荒废掉，那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打算重新组织人手，邀请懂行的老师傅再把酒厂的生产搞起来！”
肖所长说到这里，索性摘掉眼镜看向姚卫军，“卫军，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你去管理酒厂，只是想让你参与售卖这块儿。
嗯……这么说吧，我看中的是伱的业务办事能力，以后酒厂这边出产的酒类，除了重新供应县里门市部之外，我还想售卖到外地去，尽量的扩大生产规模，用来保证酒厂的持续运转。”
“肖所长，你的意思是……让我做酒厂的分销商？”姚卫军淡定问道。
“这么说不够准确！”肖所长笑着解释道：“应该说是合作经营，你负责向外开拓销路，卖到外地去的酒，不管是包装还是样式，都由你来制定，我这边安排酒厂生产加工。
换句话说，整个酒厂的运作，除了生产之外，其他的都交给你去运作管理，利润方面，嗯……凡是你负责的销量，五五分账！”
肖所长说到最后爽快表态。
姚卫军微微沉吟，认真道：“虽然我没接触过这个行业，但既然肖所长你亲自开口了，那就是面对再多困难我也不带犹豫的，这件事儿我同意了，不过利润分配方面，我拿四成就行。”
“为什么？给你多分点钱怎么还不要呢？”
肖所长好奇笑着问道。
“所长你刚上任，就接手了荷花村酒厂这么个烂摊子，钱款方面肯定很困难，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并且没有提到让我出钱压货，这样的支持我心里有数，自然也要用实际行动回报领导的好意。”
姚卫军平静的继续说道：“我拿四成，另外的一成就当是我对所长你的支持，以后这部分用来扩大酒厂或是干别的都行，也好减轻下所长你的压力。
不过对于卖酒我可能还需要一个熟悉阶段，恐怕没那么快就有成绩，这方面还请所长你理解。”
“没问题，我也不是让你一下子就做起来，时间你自己安排，我不给你任何压力！”肖所长大为欣慰，有些感慨的继续道：“卫军，我果真没看错你，以后……好好干！”
“放心吧所长，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姚卫军认真说道。
对于插手酒厂的生意，姚卫军一开始还真没多大兴趣。
但通过肖所长的解释，他能明显感觉的到，后者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才会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同时也有着让他帮一把的意思。
对此姚卫军便爽快答应下来，一方面酒厂生产不占用他任何时间，只管负责销售就行，再就是目前自己的买卖也需要肖所长的大力支持，如果拒绝就显得不太好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姚卫军这才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处办公大院。
下午他去了许文远家，后者正准备出门，见到他后热情笑道：
“姚老弟，你来的正好，再晚一会儿我就出去了，哈哈……快，屋里坐下聊！”
“许哥，最近忙什么呢？昨儿个听司机说以后就由他负责送货了，怎么，你不会是又踅摸到别的挣钱路子了吧？”
两人关系早已无比熟络，姚卫军很是直接的笑着问道。
“嗐，也算不上什么挣钱路子。”许文远也没瞒着他，点着烟后，解释道：“要说有这想法，还是当初你结婚的时候，你们公社那个肖主任的一番话提醒了我。
既然已经放开了个体户申请，我寻思着，老这么走街串巷的偷摸卖油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就找我表哥帮忙，也去申请了执照。”
许文远说到这里，不由露出了笑意，“嘿嘿……手续到还算顺利，虽然还没正式办理下来，但有了申请资料，现在我从表哥那儿运出来的油，也敢光明正大的往一些单位送了。
最近啊，我正忙这事呢，加上每回给你送带壳花生，司机早就熟悉了，所以就打算以后让他自个儿去，我好多空出些时间来，联系些事业单位。”
“行啊许哥，你这不声不响的，都马上要正式成为大老板了，哈哈……恭喜恭喜！”
姚卫军听完后，打心里替他高兴，笑着说道。
“嗐，混日子呗，我也没啥别的本事，不像你姚老弟能力强，老话叫慢牛早套车，只要能比以前挣的多点，也就知足了！”
许文远摆手自谦，有些感慨的说道。
姚卫军跟他聊了会儿，知道许文远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便打算起身告辞。
“别介啊！难得你来我家一趟，哪能不吃饭就走？”许文远一看立马阻止道：“其实我下午的事情也不着急，就是去一趟第一中学，跟那边的食堂主任谈谈供油的事儿，这个明天再去也来得及，听我的，今晚必须留下来吃饭，咱一起喝点儿！”
“……”姚卫军原本想婉拒的，可当听到第一中学后，顿时心里一动，不由得问道：“许哥，你现在跟第一中学那边也有买卖来往了？里面的老师有认识的么？”
“多亏了我表哥的关系，跟第一中学的食堂主任基本上谈妥了，以后就用我供应的油，中间多少赚点差价！”
许文远说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狐疑，问道：“学校的老师倒是不怎么认识，姚老弟你问这个干嘛？有亲戚的小孩在里面读书？”
“许哥你还真猜着了，我小舅子就搁第一中学读高三。”
姚卫军如实说道。
“唉吆喂，敢情这么回事啊，得，都是自家人，下回我去学校食堂的时候，跟主任提一嘴，让他关照下食堂打饭师傅，给你小舅子每回多打点儿菜，哈哈……”
许文远大笑着道，有着一抹开玩笑的意思。
可姚卫军却顺着他的话茬说道：“吃饭倒是次要，现在主要是想找找学校的老师，我那小舅子性格老实，前段时间放假回来，脸上青了好大一块，许哥你可以抽空帮我了解下，看是学生们之间闹玩造成的，还是有社会的人上对他动手了。”
“……”许文远一听微微皱眉，问道：“你小舅子叫什么名字？”
“虞秀宝，今年读高三，五班的学生。”
“要不这样，晚上你务必留下来吃饭，那现在你跟我一块儿去趟学校，正好当面找食堂主任打听下五班的情况，这样你家里人也不用一直担心了。”
“成啊，只要不影响许哥你的买卖，我肯定没问题。”
“那就这么着！走，现在就过去！”
“……”
许文远掐灭烟头，拿起自己的黑色皮包，拉着姚卫军出门而去。
摩托车速度很快，两人没多会儿便来到了第一中学门口。
在传达室说明来意，他们进入校园，径直走去了食堂。
许文远之前便来过学校，跟这里的食堂主任认识，因此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李主任，一番洽谈后，顺利确定好了食堂食用油的供应计划。
“李主任，这是我朋友，他叫姚卫军，今天跟我一道来的，他弟弟就在咱们学校读书，高三五班的虞秀宝。
这不高三了嘛，家里不放心他在学校的学习情况，想趁这机会见一面儿，另外要是能跟他的任课老师聊聊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李主任你看能给传个话么？”
办公室里，许文远递上烟卷儿，笑着介绍道。
“哦？原来是学生家属啊，成，那你们搁这儿等我会，我去帮你们把人叫来。”
学校食堂的李主任痛快点头应下，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姚卫军和许文远坐着没等多久，李主任便去而复返，身后空无一人。
“那个……高三五班正在考试，学生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不过我跟他的班主任说了，马上就过来，你们跟班主任问问情况也不错嘛。”
李主任笑着解释道。
“那就多谢李主任了，有劳您了！”姚卫军客气回应，他的话音刚落下，办公室外便又走进来一个中年女老师，戴着眼镜，满脸的书卷气。
“我姓吕，是虞秀宝的班主任，请问你俩谁是虞秀宝的家属？”
吕老师进门后，打量着姚卫军和许文远皱眉问道。
“吕老师你好，我是虞秀宝的姐夫，我姓姚。”
姚卫军起身，跟吕老师握手说道。
“姚同志，虞秀宝同学学习成绩很优异，只是最近他的情绪好像有些问题，具体有什么心事也不跟我说，等学生们每个月回家的时候，你们做家属的，最好也多沟通沟通，明年夏天就要高考了，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心理出现问题，一定要重视呢！”
吕老师认真说道。
姚卫军微微皱眉，如实说道：“吕老师，上次秀宝回家我们就注意到了，尤其他脸上青了好大一块，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下，具体是他们班级同学闹着玩碰到的，还是跟人动手打架了，这方面吕老师你知道吗？”
“没听说啊！”吕老师一怔，随即皱紧了眉头，“我昨天刚上班，之前有事请假了，怎么会这样？那什么，我去找任课老师了解下情况，你们稍等我会儿！”
说完，吕老师便快速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李主任，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
姚卫军递了根烟卷，朝李主任客气说道。
“没事儿，孩子的学习最重要，你们就搁这儿等着好了，学生们马上快吃晚饭了，我去食堂转转。”
李主任接过烟卷，笑着说完后也走出了办公室。
姚卫军淡定坐着等待，可许久也没见吕老师回来，便跟许文远一起溜达着离开办公室，来到了校园里。
“同学，跟你打听点事，认识高三五班的虞秀宝么？”
姚卫军拦下一个学生，笑着问道。
“不认识。”那学生皱眉摇头，快速跑远了。
“姚老弟，这边！”这时，许文远在跟另一个学生打听后，朝姚卫军招手示意。
他几步走过去，就听那学生说道：
“虞秀宝啊，嘿，前段时间好像惹到了外面彪哥的弟弟，给叫出去拾掇了一顿，这事不少同学都看见了！”
“具体原因呢？怎么发生的矛盾？”
姚卫军皱起了眉头，追问道。
“这我不知道，反正是起了冲突，然后挨了一顿揍，这种事儿又不新鲜，学校里谁惹到彪哥的弟弟，那都得挨揍，虞秀宝能例外么？”
那学生深以为然的说道。
“那这彪哥一般住哪儿你知道么？还有他弟弟叫什么？”
姚卫军按捺着心绪，还没等开口，许文远率先皱着眉头喝问道。
“嘿，跟我发什么火啊，您老可真有意思！”
那学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继续说道：“彪哥姓孔，他住哪儿我可不知道，他弟弟么，叫孔连兵，其他您还是别问我了，再见了您呐！”
学生说完，快步跑去了远处。
“卫军，一说姓孔的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这事儿你也别搁学校折腾了，没用！”
许文远紧皱着眉头，继续道：“应该就是孔彪那孙子揍的你小舅子，这么的，我带你去见个人，自然就能找到孔彪了！”
“那成，不过还是要跟吕老师说一声，然后咱们立马过去！”
姚卫军点头，他们这正说着，吕老师已经从教学区朝着这边快速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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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卫军详细说明了目前村里大棚的建造进度，以及接下来的部署安排，肖所长认真听取汇报，表达出了鼓励与支持的态度。
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个多小时，姚卫军打算告辞离开的时候，肖所长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卫军，荷花村的酒厂有兴趣接手吗？”她笑吟吟问道。
姚卫军一怔，坦然说道：“肖所长，目前我是真没有这个时间再去插手酒厂的生意，再说对酿酒这块我也没接触过，隔行如隔山，怕是要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了。”
他委婉拒绝，对于荷花村的酒厂，目前没丝毫的兴趣。
肖所长笑意不变，道：“现在我负责的是整个县的经济发展，虽然前段时间荷花村酒厂的老板背后参与搞鬼，但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酒厂也已由县里全权接管。
这个摊子摆在那儿，如果就这么任由荒废掉，那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打算重新组织人手，邀请懂行的老师傅再把酒厂的生产搞起来！”
肖所长说到这里，索性摘掉眼镜看向姚卫军，“卫军，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你去管理酒厂，只是想让你参与售卖这块儿。
嗯……这么说吧，我看中的是伱的业务办事能力，以后酒厂这边出产的酒类，除了重新供应县里门市部之外，我还想售卖到外地去，尽量的扩大生产规模，用来保证酒厂的持续运转。”
“肖所长，你的意思是……让我做酒厂的分销商？”姚卫军淡定问道。
“这么说不够准确！”肖所长笑着解释道：“应该说是合作经营，你负责向外开拓销路，卖到外地去的酒，不管是包装还是样式，都由你来制定，我这边安排酒厂生产加工。
换句话说，整个酒厂的运作，除了生产之外，其他的都交给你去运作管理，利润方面，嗯……凡是你负责的销量，五五分账！”
肖所长说到最后爽快表态。
姚卫军微微沉吟，认真道：“虽然我没接触过这个行业，但既然肖所长你亲自开口了，那就是面对再多困难我也不带犹豫的，这件事儿我同意了，不过利润分配方面，我拿四成就行。”
“为什么？给你多分点钱怎么还不要呢？”
肖所长好奇笑着问道。
“所长你刚上任，就接手了荷花村酒厂这么个烂摊子，钱款方面肯定很困难，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并且没有提到让我出钱压货，这样的支持我心里有数，自然也要用实际行动回报领导的好意。”
姚卫军平静的继续说道：“我拿四成，另外的一成就当是我对所长你的支持，以后这部分用来扩大酒厂或是干别的都行，也好减轻下所长你的压力。
不过对于卖酒我可能还需要一个熟悉阶段，恐怕没那么快就有成绩，这方面还请所长你理解。”
“没问题，我也不是让你一下子就做起来，时间你自己安排，我不给你任何压力！”肖所长大为欣慰，有些感慨的继续道：“卫军，我果真没看错你，以后……好好干！”
“放心吧所长，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姚卫军认真说道。
对于插手酒厂的生意，姚卫军一开始还真没多大兴趣。
但通过肖所长的解释，他能明显感觉的到，后者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才会给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同时也有着让他帮一把的意思。
对此姚卫军便爽快答应下来，一方面酒厂生产不占用他任何时间，只管负责销售就行，再就是目前自己的买卖也需要肖所长的大力支持，如果拒绝就显得不太好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姚卫军这才起身告辞，离开了这处办公大院。
下午他去了许文远家，后者正准备出门，见到他后热情笑道：
“姚老弟，你来的正好，再晚一会儿我就出去了，哈哈……快，屋里坐下聊！”
“许哥，最近忙什么呢？昨儿个听司机说以后就由他负责送货了，怎么，你不会是又踅摸到别的挣钱路子了吧？”
两人关系早已无比熟络，姚卫军很是直接的笑着问道。
“嗐，也算不上什么挣钱路子。”许文远也没瞒着他，点着烟后，解释道：“要说有这想法，还是当初你结婚的时候，你们公社那个肖主任的一番话提醒了我。
既然已经放开了个体户申请，我寻思着，老这么走街串巷的偷摸卖油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就找我表哥帮忙，也去申请了执照。”
许文远说到这里，不由露出了笑意，“嘿嘿……手续到还算顺利，虽然还没正式办理下来，但有了申请资料，现在我从表哥那儿运出来的油，也敢光明正大的往一些单位送了。
最近啊，我正忙这事呢，加上每回给你送带壳花生，司机早就熟悉了，所以就打算以后让他自个儿去，我好多空出些时间来，联系些事业单位。”
“行啊许哥，你这不声不响的，都马上要正式成为大老板了，哈哈……恭喜恭喜！”
姚卫军听完后，打心里替他高兴，笑着说道。
“嗐，混日子呗，我也没啥别的本事，不像你姚老弟能力强，老话叫慢牛早套车，只要能比以前挣的多点，也就知足了！”
许文远摆手自谦，有些感慨的说道。
姚卫军跟他聊了会儿，知道许文远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便打算起身告辞。
“别介啊！难得你来我家一趟，哪能不吃饭就走？”许文远一看立马阻止道：“其实我下午的事情也不着急，就是去一趟第一中学，跟那边的食堂主任谈谈供油的事儿，这个明天再去也来得及，听我的，今晚必须留下来吃饭，咱一起喝点儿！”
“……”姚卫军原本想婉拒的，可当听到第一中学后，顿时心里一动，不由得问道：“许哥，你现在跟第一中学那边也有买卖来往了？里面的老师有认识的么？”
“多亏了我表哥的关系，跟第一中学的食堂主任基本上谈妥了，以后就用我供应的油，中间多少赚点差价！”
许文远说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狐疑，问道：“学校的老师倒是不怎么认识，姚老弟你问这个干嘛？有亲戚的小孩在里面读书？”
“许哥你还真猜着了，我小舅子就搁第一中学读高三。”
姚卫军如实说道。
“唉吆喂，敢情这么回事啊，得，都是自家人，下回我去学校食堂的时候，跟主任提一嘴，让他关照下食堂打饭师傅，给你小舅子每回多打点儿菜，哈哈……”
许文远大笑着道，有着一抹开玩笑的意思。
可姚卫军却顺着他的话茬说道：“吃饭倒是次要，现在主要是想找找学校的老师，我那小舅子性格老实，前段时间放假回来，脸上青了好大一块，许哥你可以抽空帮我了解下，看是学生们之间闹玩造成的，还是有社会的人上对他动手了。”
“……”许文远一听微微皱眉，问道：“你小舅子叫什么名字？”
“虞秀宝，今年读高三，五班的学生。”
“要不这样，晚上你务必留下来吃饭，那现在你跟我一块儿去趟学校，正好当面找食堂主任打听下五班的情况，这样你家里人也不用一直担心了。”
“成啊，只要不影响许哥你的买卖，我肯定没问题。”
“那就这么着！走，现在就过去！”
“……”
许文远掐灭烟头，拿起自己的黑色皮包，拉着姚卫军出门而去。
摩托车速度很快，两人没多会儿便来到了第一中学门口。
在传达室说明来意，他们进入校园，径直走去了食堂。
许文远之前便来过学校，跟这里的食堂主任认识，因此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李主任，一番洽谈后，顺利确定好了食堂食用油的供应计划。
“李主任，这是我朋友，他叫姚卫军，今天跟我一道来的，他弟弟就在咱们学校读书，高三五班的虞秀宝。
这不高三了嘛，家里不放心他在学校的学习情况，想趁这机会见一面儿，另外要是能跟他的任课老师聊聊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李主任你看能给传个话么？”
办公室里，许文远递上烟卷儿，笑着介绍道。
“哦？原来是学生家属啊，成，那你们搁这儿等我会，我去帮你们把人叫来。”
学校食堂的李主任痛快点头应下，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姚卫军和许文远坐着没等多久，李主任便去而复返，身后空无一人。
“那个……高三五班正在考试，学生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不过我跟他的班主任说了，马上就过来，你们跟班主任问问情况也不错嘛。”
李主任笑着解释道。
“那就多谢李主任了，有劳您了！”姚卫军客气回应，他的话音刚落下，办公室外便又走进来一个中年女老师，戴着眼镜，满脸的书卷气。
“我姓吕，是虞秀宝的班主任，请问你俩谁是虞秀宝的家属？”
吕老师进门后，打量着姚卫军和许文远皱眉问道。
“吕老师你好，我是虞秀宝的姐夫，我姓姚。”
姚卫军起身，跟吕老师握手说道。
“姚同志，虞秀宝同学学习成绩很优异，只是最近他的情绪好像有些问题，具体有什么心事也不跟我说，等学生们每个月回家的时候，你们做家属的，最好也多沟通沟通，明年夏天就要高考了，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心理出现问题，一定要重视呢！”
吕老师认真说道。
姚卫军微微皱眉，如实说道：“吕老师，上次秀宝回家我们就注意到了，尤其他脸上青了好大一块，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下，具体是他们班级同学闹着玩碰到的，还是跟人动手打架了，这方面吕老师你知道吗？”
“没听说啊！”吕老师一怔，随即皱紧了眉头，“我昨天刚上班，之前有事请假了，怎么会这样？那什么，我去找任课老师了解下情况，你们稍等我会儿！”
说完，吕老师便快速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李主任，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
姚卫军递了根烟卷，朝李主任客气说道。
“没事儿，孩子的学习最重要，你们就搁这儿等着好了，学生们马上快吃晚饭了，我去食堂转转。”
李主任接过烟卷，笑着说完后也走出了办公室。
姚卫军淡定坐着等待，可许久也没见吕老师回来，便跟许文远一起溜达着离开办公室，来到了校园里。
“同学，跟你打听点事，认识高三五班的虞秀宝么？”
姚卫军拦下一个学生，笑着问道。
“不认识。”那学生皱眉摇头，快速跑远了。
“姚老弟，这边！”这时，许文远在跟另一个学生打听后，朝姚卫军招手示意。
他几步走过去，就听那学生说道：
“虞秀宝啊，嘿，前段时间好像惹到了外面彪哥的弟弟，给叫出去拾掇了一顿，这事不少同学都看见了！”
“具体原因呢？怎么发生的矛盾？”
姚卫军皱起了眉头，追问道。
“这我不知道，反正是起了冲突，然后挨了一顿揍，这种事儿又不新鲜，学校里谁惹到彪哥的弟弟，那都得挨揍，虞秀宝能例外么？”
那学生深以为然的说道。
“那这彪哥一般住哪儿你知道么？还有他弟弟叫什么？”
姚卫军按捺着心绪，还没等开口，许文远率先皱着眉头喝问道。
“嘿，跟我发什么火啊，您老可真有意思！”
那学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继续说道：“彪哥姓孔，他住哪儿我可不知道，他弟弟么，叫孔连兵，其他您还是别问我了，再见了您呐！”
学生说完，快步跑去了远处。
“卫军，一说姓孔的我倒是有点印象了，这事儿你也别搁学校折腾了，没用！”
许文远紧皱着眉头，继续道：“应该就是孔彪那孙子揍的你小舅子，这么的，我带你去见个人，自然就能找到孔彪了！”
“那成，不过还是要跟吕老师说一声，然后咱们立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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