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回武当交旨,今来拜会真武大帝,修_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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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回武当交旨,今来拜会真武大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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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

  虎丘天将运转法力,手中开天巨钺当空一劈,携带裂地之威,打向戴远。

  同时,他双眸开阖,猛地射出两束金光,直逼后者而去。

  这一刻,虎丘天将几乎没什么留手。

  施展全力与戴远斗到一处。

  只不过,如今戴远得到了荧妖的助力,法力大增,本事也愈加不凡起来。

  他那冲劫枪上乌光猎猎,杀气肆虐,往那开天巨钺一刺,二者相撞,金戈之声大响,崩出气流犀利如剑,像四下散开。

  惊地围观众人大呼不已,接连退避。

  “小子,你先坚持一二,待本尊将那两位汴姓孩童给杀了,咱们这就逃离芮山。”

  荧妖望见那孙履身边,仅有一真人在庇护,当即就动起了歪心思。

  说完,那荧妖忽得化作一股妖风,离体而去。

  瞬息之间,就来到那孙履面前。

  面对这古之大妖,孙履压根没有反抗的机会,后者裹挟漫天凶怨之气而来,直接让他心神失守片刻。

  就这愣神的功夫,其身下两位孩童,已是不见,被其卷走了。

  铿!

  说时迟,那时快,吕洞宾见状,心念一动,掐诀抱印之际。

  脚底那口飞剑就冲天而起,疾如雷电般,就杀向了荧妖。

  “妖怪,还不放人!”

  吕洞宾怒斥道。

  “就凭你一小小真人,也敢恐吓本尊?”

  闻言,荧妖嗤笑一声,压根不把吕洞宾放在心里。

  “那就试一试!”

  “天遁剑法,一剑挂川,荡杀妖魔!”

  吕洞宾面色一正,口诵真言,直接施展昔日火龙真君所授的天遁剑法。

  此剑法一出,那荧妖身上气息顿时一黯,其方寸天地内,断贪消嗔之力蔓延。

  而先前飞出的那口剑,已是豁然一变,无穷剑意汇聚到一处,化作铺天剑气,纵横百里,对荧妖绞杀而去!

  “师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另一边。

  韩湘子也趁此时机,祭出了太乙弥尘幡。

  他驾云而起,手持宝幡,当空一挥,便有万道仙霭流光垂下,往那荧妖身上刷去。

  面对吕洞宾与韩湘子二人如此迅猛攻势,荧妖冷笑一声,只把身形一摇,那无尽怨恨恶念之气就唤作一方魔帔,其内传出万千怪啸邪音,最是泯灭道术法尔。

  飞剑绞来,那魔帔猎猎一响,金刚不坏,难以破去

  神光刷来,也能避开,不沾衣角我,万法不侵。

  见此情形,韩湘子心中微变。

  想不到,这荧妖有此等本事,他这真器也拿其不住。

  眼看,他即将逃了,韩湘子立马急中生智,对吕洞宾言道:

  “师兄,快些拿出师尊所赠的太上金书来!”

  话音落下。

  吕洞宾会意,忙口诵法咒:

  “太上金书,镇!”

  言罢,其袖袍之中,当即有一卷金书飞出,往那荧妖头上罩去。

  似察觉到那金书不凡,荧妖顿感危机,想捏死手中那两个孩童,就此逃遁出去。

  但他却小觑了那太上金书的威力。

  此金书一出,便有雷轰电掣之威,眨眼间,就来到了荧妖上空。

  须臾内,荧妖便觉身子一沉,仿佛头顶之上有万万座玉阙仙宫将其压住,难以动弹。

  荧妖艰难抬起头来,才看见那金书之上,梵炁流转,道箓迭光。

  “这…这是什么道家法书,竟这般厉害,被其一照,直接定住了?”

  荧妖心中大骇,猜不出那太上金书的来历。

  此时,那吕洞宾手中拂尘一挥,法力催动之下,上面白毫纤尘迎风暴涨,犹如狐尾一般,轻轻一卷,就将荧妖身下两位孩童给扯了过来。

  “师兄,眼下这荧妖已被制住,就看虎丘天将那边了。”

  韩湘子收了太乙弥尘幡,来到吕洞宾身边,说道。

  “虎丘天将法力高强,赢下此战,不成问题。”

  闻言,吕洞宾笑了笑,对虎丘天将颇有信心。

  ……

  这厢,那戴远没了荧妖的助力,与虎丘天将打斗之际,明显法力不济起来。

  不出百个回合,被那开天巨钺一砸,就脑袋一晕。

  虎丘天将趁机再祭出一件真器降魔钟来,那钟迎风一涨,化作百丈之大,朝戴远便压去。

  望那金钟罩来,戴远心生警兆,忙把手中冲劫枪一挥,想击退那降魔钟,为自己逃遁争取些许时间来。

  谁知。

  虎丘天将似早有防范,那冲劫枪刺来之际,他手中开天巨钺向下重扔,只听铿的一声,随即那冲劫枪就被击飞了出去。

  下一刻,那降魔钟就直接落在戴远身上,将其困住了。

  见此情形,虎丘天将这才罢手,随即手掌一摄,就见降魔钟兀自一颤,就变成巴掌大小落在那虎丘天将手中。

  那降魔钟,毕竟是真器,可大可小,变化随心。

  “想不到,伱师兄弟二人倒有如此本事,可擒住这荧妖,待回头去了太和山,本将一定奏禀大帝。”

  虎丘天将解决与戴远的斗法后,第一时间就朝吕洞宾与韩湘子的方向望去。

  但见,虚空之上,那荧妖被太上金书照得动弹不得,他脸色一喜,与二人赞道。

  “天将言重了,能困住荧妖,全靠师尊所赐的太上金书罢了。”

  吕洞宾不敢邀功,谦逊说了句。

  “话说如此,但此番收取荧妖之心,你二人功不可没。”

  虎丘天将摆了摆手道。

  话落,吕洞宾与韩湘子相视一笑,没有多言。

  一行人略一收整了翻,就返回了全真大殿里。

  至于荧妖,已困在太上金书之中。

  虎丘天将打算,将此妖交给大帝发落。

  顺路将吕洞宾与韩湘子二人,带去太和山。

  ……

  “孙掌门,那二位稚童,遭此一事,必定受到了惊吓,依贫道来看,不如抹去这二人今日之忆,以免日后徒增困扰。”

  “纯阳真人说的是,老道这就差人去办。”

  众人回到全真大殿,依次坐下后,那吕洞宾似想起了什么,就对孙履吩咐道。

  孙履忙答应了一声,就唤来曲长老去办。

  接着,他便皱起眉来,不解问道:

  “敢问纯阳真人,今日要杀汴姓族人的阴差,究竟是何人?”

  “这件事还是师弟来说。”

  纯阳真人笑着看向韩湘子,道。

  “阴差戴远一事,说起来是个悲剧。”

  闻言,韩湘子叹了口气道。

  在他看来,若戴远肯回头,说不定也不好落得今日下场。

  “此话何解?”

  孙履愣住了。

  殿中,一些长老不乏好奇看向韩湘子,一脸困惑。

  那戴远屠杀了汴府满门,如此恶人,怎会让韩道长同情?

  “孙掌门坐镇这芮山多年,想来听过那西渊山的传说?”

  韩湘子抛出话来,问道。

  “自然听过。”

  “传闻那西渊山埋葬了数万将士,因含冤而死,导致怨气冲天,山峦阴昼,化为白雪。韩道长,怎么好端端提起这西渊山来了?”

  孙履点了点头,脸上疑惑不减。

  “因今日这阴差,就是昔日数万将士的统帅!”

  韩湘子脱口而出道。

  话音落下,孙履登时就站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

  “什么?!”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余长老听到此话,无比瞪大了眼睛,牙齿打颤。

  这韩道长居然说今日这凶神恶煞的阴差,会是西渊山被坑杀数万将士的统帅,如此言论,简直匪夷所思!

  见状,韩湘子耐心言道:

  “那阴差,名为戴远,乃旧朝大将,其麾下有一副将,名为汴厩,正是如今运州汴家先祖。”

  “当年,敌方大军压境运州,欲占领此地,那戴远身为一州守将,自然是抵死不从。”

  “双方鏖战多日,胜负难分。值此时机,敌方之人许以高官厚禄,买通了那汴厩,言说只要杀死戴远,将其麾下兵马,引到西渊山,就可加官进爵。”

  “那汴厩按捺不住诱惑,就夜里潜入帅帐,杀死了戴远,其后领兵到西渊山,让埋伏在此的敌军一举歼杀!”

  “戴远魂入地府之后,北方鬼帝怜其境遇,就让其留下任一鬼卒。”

  “至于这汴厩,虽卖主求荣为人不齿,但毕竟让当时运州百姓少了战乱之苦,加之暮年之后,多行善举,到最后也是寿终正寝,一连几生,俱得了福报。”

  “眨眼间,几百年过了,那戴远修为日益高深,上次奉命绞杀荧妖之心,反被其所惑,打伤鬼差后,来到了人间运州,找汴厩后人复仇,还杀了其六世之身季荣。”

  “这戴远若是肯悔悟,说不定眼下已是阴间大将了,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众人在旁静静听着,得知此事来龙去脉如此曲折离奇,一时之间长吁不已,神色寞然。

  平心而论,汴家先祖汴厩昔日见利忘义,为了一己私欲,坑杀数万将士,确有天大罪过。

  但也因此,让一州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要给其定罪,真的很难!

  毕竟,一州百姓少说也是几十万之计,若真的沦陷,几十万人不知死伤多少?

  至于戴远,放不下心中旧怨,执念太深,是害人又害己。

  “想不到,事情原来是这般……”

  好半响后,孙履长吐了一口浊气,眼下荧妖之心事情已毕,不知为何他心中只有沉重,不见喜色。

  而虎丘天将再听完后,一言不发,只是低眉,不知在思忖什么。

  过了一盏茶时间,虎丘天将才望向吕洞宾与韩湘子二人言道:

  “今日,我等在芮山休息一日,明夜就去往地府,将戴远押给北方鬼帝受审。”

  “至于荧妖之心,本将会带回太和山。”

  “临来时,大帝说了,让本将请你二人去一趟武当。”

  “既然大帝相邀,贫道与师弟自然要去。”

  话落。

  吕洞宾与韩湘子对视了一眼,他便率先答应下来。

  不多时,众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离开了大殿。

  今日,经戴远与荧妖之心这么一闹,全真派不少地方要修缮一遍。

  一些长老也受了些许伤,需要疗养。

  只不过。

  在吕洞宾刚走出大殿时,身后那孙履却忽然开口道:

  “纯阳真人,且慢行。”

  “老道有一事,要与你商议,不知真人可有时间?”

  “不知孙掌门,寻贫道有何事?”吕洞宾停下步伐,回头望向孙履,问道。

  “这……,真人能否屋内一叙?”

  闻言,孙履四处望了眼,有些难为情道。

  “无妨。”

  “那就偏殿一叙。”

  吕洞宾不疑有他,就径直与孙履,走到了全真派一偏殿处。

  “纯阳真人,老道有一个请求,不知真人应允否?”

  一进门,那孙履忽得就对吕洞宾客气不已,此刻直接鞠着身子,稽首道。

  “孙掌门,且勿这般,有何请求,只管讲出来便是。”

  吕洞宾忙把孙履搀住,温声说道。

  “老…老道,想把这全真掌门之位,禅让给纯阳真人,不知真人意下如何?”

  孙履犹豫了一二,心中一横,便开门见山道。

  “孙掌门,你……”

  闻言,吕洞宾怔住了。

  没想到,孙掌门叫住他,是为了此事?

  “真人若是不愿,权当老道没有问过。”

  见此神情,孙履自知吕洞宾多半不会答应,不由得苦笑了声,脸上涌去一抹愧色。

  让出掌门之位,是那日织天大王来芮山时,生死时刻得蒙纯阳真人仗剑来救时,他就生出了这个念头。

  其一,这纯阳真人是云房祖师之徒,他来担任全真掌门之位,再合适不过。

  其二,纯阳真人修为高深,嫉恶如仇,仗义豪情,他若是愿意带领全真派,必定能摆脱当下颓势。

  其三,纯阳真人对全真派有几次救命之恩,于情于理把掌门之位禅让于后者,完全能说得过去。

  正是考虑了这些,孙履才最终决定与吕洞宾坦诚直言。

  “不!”

  “贫道愿意!”

  谁知,在孙履正黯然神伤时,那吕洞宾却猛地一口应道。

  “当…当真?!”

  闻言,孙履一脸激动,他颤抖着身子,说话有些哆嗦。

  他原本对此事没抱多大希望,但此刻吕洞宾口中说出的话,不得不颠覆了他先前的想法。

  故而,一时之间,孙履有些失态,他几乎红着眼问。

  “自然当真!”

  “贫道临来之时,师尊就曾言过,说我与全真派颇有渊源,当继承其衣钵。孙掌门,既愿把掌门之位禅让与贫道,那贫道理应接下。”

  吕洞宾想起了当日在虞山,其师汉钟离,说他为日后全真三祖一事。

  如今,孙掌门此举,算是应验了。

  一念及此,吕洞宾便没有拒绝,而是欣然答应。

  “如此甚好!”

  “那老道这就广发道函,邀请一应玄门高人来此芮山,贺纯阳真人继任掌门大典。”

  听到此话,孙履心中一暖。

  如此来看,云房祖师终究是还记得全真派,没有任其落败下去。

  “孙掌门,此事不急在此时,容贫道从太和山回来再说。”

  吕洞宾心思一动,劝道。

  “那就任凭真人吩咐就是。”

  孙履先前也听到了那虎丘天将,要领纯阳真人去太和山,拜见九天荡魔祖师。

  故而,对吕洞宾如此提议,孙履自然赞成。

  二人交谈好一番后,吕洞宾才从偏殿离开。

  到了傍晚,纯阳真人将任全真派掌门一事,已在芮山传开了。

  不少全真派长老、弟子获悉此事,无不大喜,一脸兴奋。

  要知道,吕洞宾可是人间有道仙真,修为之高,比得上罗浮真人了。

  日后,有他坐镇芮山,想来会让全真名声大噪!

  大家也跟着有荣俱哉。

  对于此事,韩湘子也知道的颇为及时。

  得知吕洞宾要任全真派新任掌门,他没有丝毫意外,毕竟前世之中,那吕洞宾本就是全真三祖!

  日后,芮山也就是吕祖道场!

  也就纯阳观!

  至于虎丘天将听闻此事,并没有说什么。

  人家乃东华帝君转世,此次来芮山,相助全真派,本就是应一劫难。

  当下,任其掌门之位,也在情理之中。

  ……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虎丘天将收拾妥当之后,就与吕洞宾、韩湘子二人辞别了孙履等人,往地府罗酆山去了。

  此番,三人去了罗酆山,镇守在此的鬼将见了,十分熟络打开城门恭迎。

  有刚来的鬼差,不是很懂,望见三人不见通传,就能直接进城去了。

  不由得一头雾水,与一旁鬼将请示道:

  “将军,这三人什么来历,怎直接放进城去了?要不要小的率人前去拦住,问个明白!”

  话落,这鬼将面色一板,瞪了那新来的鬼差一眼,道:

  “有什么好问的?”

  “那三位,一位是真武大帝座下的虎丘天将,另两位是太上门人,你嫌命长,去拦他们?”

  “日后看守城门,记得要把眼睛擦亮些,来过的上神也好,大仙也罢,全要记在心中。”

  闻言,这鬼差点头如捣蒜:

  “小的明白。”

  ……

  “想不到,虎丘天将动作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把人押来了!”

  “一路辛苦了。”

  罗酆大殿里。

  北方鬼帝坐在殿前,望着进来的三人,立马站了起来,十分热情开口。

  “多亏了这两位太上门人,要不然本将哪有这么快。”

  虎丘天将爽然一笑。

  言罢,他手持一金钟,轻摇了一下,便有一粒人影落了下来,眨眼间就便成戴远的模样。

  此刻的戴远,可有些狼狈,不仅披头散发,连气息也絮乱的很。

  “拜…拜见鬼帝!”

  略一打量了眼前这肃穆的大殿,戴远就回过神来,随即对那北方鬼帝,磕头一拜!

  见状,北方鬼帝冷哼了声,痛心疾首的责道:

  “哼!”

  “戴远,你还认我这个鬼帝?”

  “本座让你去剿杀荧妖之心,你倒好,反受其所惑,打伤同僚不说,还逃到人间运州,犯下累累罪孽!”

  “昔日本座赐你真器,是望你恪尽职守,镇守罗酆。结果,你凭此物逞凶斗勇,丢尽了本帝的脸面!”

  被北方鬼帝如此训斥,那戴远只得羞愧低下头来,后悔不已。

  望着这戴远连辩解一句也不会,北方鬼帝愈加无奈,只得叹了口气:

  “来人,将戴远押入罗浮阴牢,择日送到南方鬼帝受审!”

  “小神多谢鬼帝!”

  话落,戴远就磕地一拜。

  任由进来的阴吏,将其押了下去。

  “唉……”

  见此情形,北方鬼帝一脸怅然。

  他对戴远颇多栽培,实在不忍心后者走到今日这一步。

  说起来,也是他的疏忽,未曾早日看出这戴远心中仇恨之意不减。

  若如不然,或许能避免这桩惨剧的发生。

  “鬼帝,此乃戴远之物冲劫枪,眼下就物归原主了。”

  见戴远被押了出去,虎丘天将手掌一翻,那杆乌色长枪,就闪现出来,落在殿中。

  北方鬼帝默不作声将其收好后,又听见虎丘天将说道:

  “今时,荧妖之心事毕,本将该回太和交旨,我等就此别过了。”

  “告辞!”

  北方鬼帝也不挽留,深望了三人一眼后,就将三人送出殿去,言道:

  “也罢,既要回去交旨,本座也不多留了。”

  “将来三位若是得闲,可来罗酆山坐一坐。”

  闻言,虎丘天将放声一笑:

  “哈哈哈,本将就不必了。”

  随即,就指了指吕洞宾与韩湘子:

  “倒是这二位,说不定日后会来地府。”

  要知道。

  此番,若不是因荧妖之心,加上东华帝君牵扯其中,那九天荡魔祖师是不会派他来的。

  至于吕洞宾与韩湘子,二人俱未成仙,还要在人间多加历练。

  日后难保不会再来趟地府……

  伴随笑声渐止,虎丘天将已与吕洞宾、韩湘子二人出了罗酆山,往人间太和山去了。

  ……

  这太和山,在大唐中部。

  此山,又为武当山,还称“太岳”!

  眼下,那玄炁玉虚上境之中。

  九天荡魔祖师正脚踩玄龟,与众神将、真君寻声赴感,除魔卫道之际。

  那真武大帝忽得心生感应,察觉荧妖之心一事已毕,那虎丘天将正领着吕洞宾在返回来的路上,便开口道:

  “礼巡天将,速去接引虎丘天将、东华帝君转世之人吕洞宾到此。”

  “小神遵旨!”

  此话一出,便有一神将走出,领旨驾云出了这玄炁玉虚上境。

  然而。

  在虎丘天将领着吕洞宾、韩湘子二人快赶到太和山时。

  真武大帝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老君之徒,怎多出了一位?”

  “此子身怀青华太乙之气,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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