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互联网泡沫
杨帆一边和东山居的人磨《鬼吹灯》的网游，一边抄诛仙。
企鹅他是收购了，但那玩意儿现在还不能盈利，而且是个吞金巨兽。
随着注册用户越来越多，运营需要的投入也越来越大。
而且杨帆还不能怂，他必须扛住，毕竟小马可是在原时空做到首富位置的人。
如果小马觉得他不行，拍屁股跑了那就完犊子了。
这也是杨帆当初给他们留股份的原因。
否则的话，他们拿了钱，转头就可以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软件。
到时候自己就得去重新招人，再和他竞争，简直是花钱找罪受。
时间进入七月，第二部龙岭迷窟单行本成功上市。
时间卡得非常准，小说还在连载的时候，书就可以开始在印刷，等到连载一完结，新书立马上市。
有了连载的造势，还有第一部的惊人销量打底，这次直接首印一百五十万册。
另外，呆湾那边的书商听到风声，也跑到了江城，找到今古传奇，要求出版鬼吹灯系列。
而香江那边，漫画家黄玉兰也找了过来，要将鬼吹灯改编成漫画。
这些事情杨帆当然是来者不拒，谁跟钱过不去啊？
而且那边面对的是整个东南亚的华语市场，规模其实并不小。
杨帆也不是没想过拍个电影赚钱什么的，但是电影周期时间太长了。
现在资金又不够，只能拍类似于疯狂的石头之类的低成本电影。
杨帆兴趣不大，再说也拍不好啊。光知道个剧情有什么用，其他的一窍不通，还得满世界去找人，太费劲了。
还是老老实实抄书吧！
杨帆把《诛仙》的书稿寄给了李总编，怎么连载让他看着安排，自己就不管了。
李总编接到第一卷的稿件，兴致勃勃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一部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这个概念是后来分出来的，早期只有武侠小说。比如还珠楼主的神作《蜀山剑侠传》就被称为武侠小说。
所以李总编看到诛仙，认为它是武侠小说，这很正常。
李总编看了一会，认为这书有点像金庸的笑傲江湖，不过其中的打斗片段则更像是还珠楼主，两者结合让他觉得有些新意，佛道魔三法合一的想法也很有趣。
再看到张小凡和两位师姐、碧瑶之间的纠葛，方才明白这部小说的主旨乃是写情。
直看到碧瑶发动痴情咒，舍身为张小凡挡剑，这才掩卷叹息。
良久，他幽幽念道：“九幽阴灵，诸天神魔，以我血躯，奉为牺牲。三生七世，永堕阎罗，只为情故，虽死不悔！”
“写的好啊，此书写情，可以和《神雕侠侣》媲美。”
第二天，李总编召集众人开会，商议《诛仙》连载的事宜。
他认为此书一经发表，必然引起轰动，虽然可能比不上鬼吹灯，但也会成为现象级的作品。
可是，这书的格调和今古传奇目前的两个版本，却不怎么搭，刊登上去会有违和感。
诸位编辑也有这种感觉，一时沉默。
忽然有个编辑提议道：“要不然，咱们再开一个武侠版如何？武侠小说的读者那么多，内地却还没有一个专门刊登武侠的杂志呢。”
李总编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便让人发了一个武侠版的征稿启示，刊登在主刊和故事版上。
随后，李总编又想到既然是武侠版创刊，没有武侠名家坐镇也不太像话。
这年头，金梁都已封笔，古龙已经去世，还能抗起武侠大旗的，就是温黄了。
黄太黄了，不适合。
李总编就以自己的名义，亲自向温瑞安邀稿。
温瑞安听说大陆很有影响力的《今古传奇》要办武侠杂志，很是高兴，很快就写好了一个中篇《山字经》，寄给李总编。
有了武侠名家的坐镇，又有杨帆的新书带流量，李总编信心十足，很快就从全国各地寄来的稿件中选中了几篇，集结出刊。
这一年的九月份，《今古传奇武侠版》创刊号，比原时空提前一年上市了。
这一期杂志，只刊登了四篇小说。
除了杨帆抄来的《诛仙》、温瑞安的《山字经》、还有小椴的《乱世英雄传》、杨叛的《梅影埋香》。
《乱世英雄传》后来改名《杯雪》。讲的是一个来自塞外的无名少年、武功暗器千变万幻的“弧剑”骆寒和名驰江南的袁二公子，展开了江湖中难得一遇的好战！
小椴也因为这篇小说一战成名，成为后来大陆新武侠的一面旗帜。
杨叛的《梅影埋香》讲述了一个悲伤感人的爱情故事，白雪皑皑，红梅凛冽，九大绝世高手梅谷设伏，围斗“不死魔神”。
上市之前，已经在主刊和故事版上连做了四期的宣传，将温瑞安和杨帆的新作将登陆武侠版的事广而告之。
鉴于此，首印一百万册，一上市就销售一空。
不过反馈倒是没有鬼吹灯那么热烈，毕竟鬼吹灯是开创性的题材，不是诛仙能比的。
事实上，在原时空，鬼吹灯的实体书销量也远超诛仙，改编的次数也不是诛仙能比的。
尽管如此，诛仙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之作，尤其是在学生群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杂志连载到第五期，碧瑶为小凡挡剑那一幕，更是赚取了无数少男少女的眼泪。
……
就在李总编忙着武侠版创刊事宜的时候，杨帆又回到了鹏城。
经过几个月的山寨，企鹅版的游戏世界复制好了。
这几个月以来，小马和他的几个小伙伴都庆幸不已，感觉自己运气爆棚，工作起来也格外卖力。
因为杨帆前脚刚收购企鹅，经过十多年高速发展形成的互联网泡沫，“啪”地一声，破碎了。
米国纳斯达克指数从历史最高点5048一路狂泻到1114点，整个股市蒸发了三分之二。
不少明星公司市值断崖式下跌，无数互联网企业关门歇业。
几乎每天都有互联网公司在倒闭，一大批程序员失业转行。
小马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是杨帆在关键时刻出手，那么找不到投资，又支付不起服务器费用的自己，也只能和无数互联网小公司一样，选择倒闭。
而现在呢，不仅没倒闭，还大赚了一笔。
他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杨帆提前截胡，他马上就能够获得一笔两百万米元的投资，人家还只要20%的股份。
当然投资和收购是不一样的，杨帆是直接支付给他们两百万龙元的现金，然后自己另外掏钱来发展公司，而且承诺了后期投入一千万龙元，股权不变，可以说是非常厚道了。
当然了，杨帆主要想的是用股权捆绑小马他们几个，别让他们跑了。
毕竟他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一听到这个原本会成为首富的人拍自己的马屁，杨帆就心中暗爽。
而且呢，自己除了抄个书，其实啥也不是。
21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那杨帆能让他们跑了吗？
趁着程序员们纷纷失业，杨帆开始抄底，狠狠搜罗了不少人才。
不过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后来的大神，杨帆也不知道。
因为他也就知道大马小马三石雷俊这些顶级玩家而已。
所以招谁不招谁，他都让小马负责了。
反正小马最近对自己感激得很，是不会坑自己的。
小马忙得飞起，那杨帆干什么呢？当然是用企鹅和柳意霏妹妹聊天啦。
……
“帆哥哥，你寄给我的杂志，我都收到了哦。”
“好看吗？”
“唉，眼睛都哭肿了。”
“有这么夸张吗？”
“很感人的啊。对了，碧瑶会复活吗？”
“这个，不能剧透啊！”
“倒也是，那我就慢慢等咯。对了，我妈妈说明年让我回国考电影学院呢。”
“你想当演员啊？”
“想啊，不过妈妈说亚裔在米国当演员出不了头，所以最好是回国去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你这么可爱，一定能考上的啦。”
“真的吗：）”
“如果你考上的话，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
“让你演诛仙！”
“你要把诛仙拍成电视剧？”
“那当然，你想演谁随你挑。”
“那我要演陆雪琪。”
“不演碧瑶吗？”
“我觉得陆雪琪比较合适一点。”
“你好聪明啊！”
“真的吗：）”
“因为碧瑶后面就一直躺着，没戏份了。而陆雪琪从头演到尾，是真正的女主角啊！”
“……你不是说不剧透的吗？”
“主要是你说你要演陆雪琪，那我只好让碧瑶一直躺着了，不能抢你的风头啊！”
“……不要了吧，感觉不太好。”
“哈哈哈，逗你玩的。话说，你欠我的奖励什么兑现啊？鬼吹灯可以出到第三本了哦。”
“我妈叫我了，下次聊。”
杨帆看着柳意霏的企鹅头像变灰，嘿嘿一笑，小丫头，跑挺快！
……
就在小马庆幸自己的好运，而努力工作的同时。
被小马疯狂抄袭的联众游戏世界的三位老板，也在庆幸不已。
虽然这一年是互联网的泡沫年，但三位老板运营的联众却没受到什么影响。
他们运营的线上斗地主打麻将打桌球这些游戏，还是很受欢迎的。
于是，棒国最大的门户网站，花重金把他们给收购了。
棒国公司前脚收购联众，后脚企鹅就推出了自己的游戏大厅。
从企鹅直接进入游戏大厅，和自己的朋友一起玩游戏，这种体验远胜过联众里面和陌生人玩游戏。
于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联众就被企鹅抢走了大量的用户。
要是企鹅游戏早推出三个月，联众能卖出那么多钱就有鬼了。
三位老板能不庆幸吗？
受伤的只有棒子，如果不是杨帆让企鹅游戏大厅提前三年上市，他们原本可以大赚一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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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他是收购了，但那玩意儿现在还不能盈利，而且是个吞金巨兽。
随着注册用户越来越多，运营需要的投入也越来越大。
而且杨帆还不能怂，他必须扛住，毕竟小马可是在原时空做到首富位置的人。
如果小马觉得他不行，拍屁股跑了那就完犊子了。
这也是杨帆当初给他们留股份的原因。
否则的话，他们拿了钱，转头就可以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软件。
到时候自己就得去重新招人，再和他竞争，简直是花钱找罪受。
时间进入七月，第二部龙岭迷窟单行本成功上市。
时间卡得非常准，小说还在连载的时候，书就可以开始在印刷，等到连载一完结，新书立马上市。
有了连载的造势，还有第一部的惊人销量打底，这次直接首印一百五十万册。
另外，呆湾那边的书商听到风声，也跑到了江城，找到今古传奇，要求出版鬼吹灯系列。
而香江那边，漫画家黄玉兰也找了过来，要将鬼吹灯改编成漫画。
这些事情杨帆当然是来者不拒，谁跟钱过不去啊？
而且那边面对的是整个东南亚的华语市场，规模其实并不小。
杨帆也不是没想过拍个电影赚钱什么的，但是电影周期时间太长了。
现在资金又不够，只能拍类似于疯狂的石头之类的低成本电影。
杨帆兴趣不大，再说也拍不好啊。光知道个剧情有什么用，其他的一窍不通，还得满世界去找人，太费劲了。
还是老老实实抄书吧！
杨帆把《诛仙》的书稿寄给了李总编，怎么连载让他看着安排，自己就不管了。
李总编接到第一卷的稿件，兴致勃勃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一部武侠小说。
仙侠小说这个概念是后来分出来的，早期只有武侠小说。比如还珠楼主的神作《蜀山剑侠传》就被称为武侠小说。
所以李总编看到诛仙，认为它是武侠小说，这很正常。
李总编看了一会，认为这书有点像金庸的笑傲江湖，不过其中的打斗片段则更像是还珠楼主，两者结合让他觉得有些新意，佛道魔三法合一的想法也很有趣。
再看到张小凡和两位师姐、碧瑶之间的纠葛，方才明白这部小说的主旨乃是写情。
直看到碧瑶发动痴情咒，舍身为张小凡挡剑，这才掩卷叹息。
良久，他幽幽念道：“九幽阴灵，诸天神魔，以我血躯，奉为牺牲。三生七世，永堕阎罗，只为情故，虽死不悔！”
“写的好啊，此书写情，可以和《神雕侠侣》媲美。”
第二天，李总编召集众人开会，商议《诛仙》连载的事宜。
他认为此书一经发表，必然引起轰动，虽然可能比不上鬼吹灯，但也会成为现象级的作品。
可是，这书的格调和今古传奇目前的两个版本，却不怎么搭，刊登上去会有违和感。
诸位编辑也有这种感觉，一时沉默。
忽然有个编辑提议道：“要不然，咱们再开一个武侠版如何？武侠小说的读者那么多，内地却还没有一个专门刊登武侠的杂志呢。”
李总编眼前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便让人发了一个武侠版的征稿启示，刊登在主刊和故事版上。
随后，李总编又想到既然是武侠版创刊，没有武侠名家坐镇也不太像话。
这年头，金梁都已封笔，古龙已经去世，还能抗起武侠大旗的，就是温黄了。
黄太黄了，不适合。
李总编就以自己的名义，亲自向温瑞安邀稿。
温瑞安听说大陆很有影响力的《今古传奇》要办武侠杂志，很是高兴，很快就写好了一个中篇《山字经》，寄给李总编。
有了武侠名家的坐镇，又有杨帆的新书带流量，李总编信心十足，很快就从全国各地寄来的稿件中选中了几篇，集结出刊。
这一年的九月份，《今古传奇武侠版》创刊号，比原时空提前一年上市了。
这一期杂志，只刊登了四篇小说。
除了杨帆抄来的《诛仙》、温瑞安的《山字经》、还有小椴的《乱世英雄传》、杨叛的《梅影埋香》。
《乱世英雄传》后来改名《杯雪》。讲的是一个来自塞外的无名少年、武功暗器千变万幻的“弧剑”骆寒和名驰江南的袁二公子，展开了江湖中难得一遇的好战！
小椴也因为这篇小说一战成名，成为后来大陆新武侠的一面旗帜。
杨叛的《梅影埋香》讲述了一个悲伤感人的爱情故事，白雪皑皑，红梅凛冽，九大绝世高手梅谷设伏，围斗“不死魔神”。
上市之前，已经在主刊和故事版上连做了四期的宣传，将温瑞安和杨帆的新作将登陆武侠版的事广而告之。
鉴于此，首印一百万册，一上市就销售一空。
不过反馈倒是没有鬼吹灯那么热烈，毕竟鬼吹灯是开创性的题材，不是诛仙能比的。
事实上，在原时空，鬼吹灯的实体书销量也远超诛仙，改编的次数也不是诛仙能比的。
尽管如此，诛仙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之作，尤其是在学生群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杂志连载到第五期，碧瑶为小凡挡剑那一幕，更是赚取了无数少男少女的眼泪。
……
就在李总编忙着武侠版创刊事宜的时候，杨帆又回到了鹏城。
经过几个月的山寨，企鹅版的游戏世界复制好了。
这几个月以来，小马和他的几个小伙伴都庆幸不已，感觉自己运气爆棚，工作起来也格外卖力。
因为杨帆前脚刚收购企鹅，经过十多年高速发展形成的互联网泡沫，“啪”地一声，破碎了。
米国纳斯达克指数从历史最高点5048一路狂泻到1114点，整个股市蒸发了三分之二。
不少明星公司市值断崖式下跌，无数互联网企业关门歇业。
几乎每天都有互联网公司在倒闭，一大批程序员失业转行。
小马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是杨帆在关键时刻出手，那么找不到投资，又支付不起服务器费用的自己，也只能和无数互联网小公司一样，选择倒闭。
而现在呢，不仅没倒闭，还大赚了一笔。
他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杨帆提前截胡，他马上就能够获得一笔两百万米元的投资，人家还只要20%的股份。
当然投资和收购是不一样的，杨帆是直接支付给他们两百万龙元的现金，然后自己另外掏钱来发展公司，而且承诺了后期投入一千万龙元，股权不变，可以说是非常厚道了。
当然了，杨帆主要想的是用股权捆绑小马他们几个，别让他们跑了。
毕竟他们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一听到这个原本会成为首富的人拍自己的马屁，杨帆就心中暗爽。
而且呢，自己除了抄个书，其实啥也不是。
21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那杨帆能让他们跑了吗？
趁着程序员们纷纷失业，杨帆开始抄底，狠狠搜罗了不少人才。
不过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后来的大神，杨帆也不知道。
因为他也就知道大马小马三石雷俊这些顶级玩家而已。
所以招谁不招谁，他都让小马负责了。
反正小马最近对自己感激得很，是不会坑自己的。
小马忙得飞起，那杨帆干什么呢？当然是用企鹅和柳意霏妹妹聊天啦。
……
“帆哥哥，你寄给我的杂志，我都收到了哦。”
“好看吗？”
“唉，眼睛都哭肿了。”
“有这么夸张吗？”
“很感人的啊。对了，碧瑶会复活吗？”
“这个，不能剧透啊！”
“倒也是，那我就慢慢等咯。对了，我妈妈说明年让我回国考电影学院呢。”
“你想当演员啊？”
“想啊，不过妈妈说亚裔在米国当演员出不了头，所以最好是回国去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你这么可爱，一定能考上的啦。”
“真的吗：）”
“如果你考上的话，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
“让你演诛仙！”
“你要把诛仙拍成电视剧？”
“那当然，你想演谁随你挑。”
“那我要演陆雪琪。”
“不演碧瑶吗？”
“我觉得陆雪琪比较合适一点。”
“你好聪明啊！”
“真的吗：）”
“因为碧瑶后面就一直躺着，没戏份了。而陆雪琪从头演到尾，是真正的女主角啊！”
“……你不是说不剧透的吗？”
“主要是你说你要演陆雪琪，那我只好让碧瑶一直躺着了，不能抢你的风头啊！”
“……不要了吧，感觉不太好。”
“哈哈哈，逗你玩的。话说，你欠我的奖励什么兑现啊？鬼吹灯可以出到第三本了哦。”
“我妈叫我了，下次聊。”
杨帆看着柳意霏的企鹅头像变灰，嘿嘿一笑，小丫头，跑挺快！
……
就在小马庆幸自己的好运，而努力工作的同时。
被小马疯狂抄袭的联众游戏世界的三位老板，也在庆幸不已。
虽然这一年是互联网的泡沫年，但三位老板运营的联众却没受到什么影响。
他们运营的线上斗地主打麻将打桌球这些游戏，还是很受欢迎的。
于是，棒国最大的门户网站，花重金把他们给收购了。
棒国公司前脚收购联众，后脚企鹅就推出了自己的游戏大厅。
从企鹅直接进入游戏大厅，和自己的朋友一起玩游戏，这种体验远胜过联众里面和陌生人玩游戏。
于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联众就被企鹅抢走了大量的用户。
要是企鹅游戏早推出三个月，联众能卖出那么多钱就有鬼了。
三位老板能不庆幸吗？
受伤的只有棒子，如果不是杨帆让企鹅游戏大厅提前三年上市，他们原本可以大赚一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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